却说少妇和二位婆子从屋里走出去,在门外低声说了几句话,就把门关上。
当墨清白再次见她的时候,那是一个月后的中午,在五楼她女儿的房间里。
少妇离开之走,二位婆子就忙起手里的活,开始搭地铺。墨清白靠门口墙角站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们的手,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话,木头木脑的,跟傻子一样站着。但是他心里还是蛮高兴的,尽管地下室密不透风,关上灯奇黑无比,总比睡在桥洞强一万倍。
“小伙子,”身体偏胖的婆子说,“你暂且住在这里,要是吃得消顶得住的话,身体没啥子问题,以后再搬到楼上去住----。”
“这是什么意思?”墨清白在心里暗暗想,“我为啥吃不消顶不住,身体怎么有问题?搬到楼上去住,这是啥子意思呢?莫非要在这里检验我几天功夫?看能不能适应得了?你们是老鸨?叫我天天接客,那肯定吃不消顶不住啊,身体迟早晚要出问题。”所以我在心里对她们说,“我会好好表现的。”
“我该怎么表现呢?”
“先别说那么多,就看他今晚顶不顶得住了,”瘦婆子打断胖老婆子的话补充道,“如或他撑过了今晚,那么明天我们就在楼上给他打扫一间房子住下,依我看,他今晚都挨不过去------。”
“什么意思?”墨清白在心里问二位婆子,“我堂堂五尺男儿,虽然有些娘娘腔,再不济,也是童子身啊,莫说一个晚上,就是十晚八晚也不在话下------,”所以他在心里对她们说,“走着瞧-----吧。”
“应该得行,”只听胖婆子接过话来说道,“只要他晚上不离开这里,静静养几天,就莫得事了,”然后回头看了看墨清白说,“你就在这儿好好待着,未经我们允许,不可以离开这间屋子,尤其刮风下雨,每逢恶劣天气,那怕大白天,你也莫要离开这里。
”她们同时停下手里的活,望着墨清白问道,“你记住了吗?”
墨清白既不出声,也不点头,只管傻乎乎地看着她们,一动不动。胖婆子瞧他傻里傻气的,就低下头一边忙起手里的活,一边自言自语,“但愿傻有傻福------。”
“你说那些干啥子?”瘦婆子瞪了一眼胖婆子道,“万一把他吓跑了咋办?”
胖婆子又抬起头看了看墨清白问,“你怕吗?你会跑吗?”
墨清白依然一动不动,宛如木头桩子似的,一句话不说。他们确定他是一个傻子了,这才低头继续干活。墨清白便冲胖婆子会心一笑,“你看他那傻逼样子,傻里傻气的,晓得个啥?”
墨清白瞧着眼前这两位婆子,尽管听不懂她们在说些什么,但是,从她们谈话中,还算善良人,处处都在为他着想。就说她们铺床的态度,被子干净度,穿着打扮整洁度,并非普通人家。所以,他对她们说的话也不深究,只一心想着要如何逃出去了。
这时候,瘦婆子抬起头看了看墨清白,严肃地说,“你得听好了,只有这儿最适合你,虽然不见天不见地,但是最见安全,最安全-----。”
胖婆子是个直性子,心里有话不说,就憋得慌的那种人,也是出自善心,她走过来,站在墨清白右手边,看着说,“如果听到什么声音,你就把它戴上,”她从衣兜里掏出一个东西,随即塞进墨清白的手里,“我怕忘了,现在就给你。”
说完又回到自己岗位上,配合瘦婆子套被套。
墨清白把她给的东西举在眼前一看,原来是一副耳塞,心下暗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么僻静的地方,还要用耳塞?难道那声音具有穿透墙的威力-----?”
瘦婆子见他拿着耳塞翻来覆去看,好奇心极强,没把她们的话放心上,便加重语说道,“我说小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