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公公领着扎德海和传唤内侍以及几名小太监来到了关押韩神的柴房,手上接过旁边小太监递上来的钥匙,或许是紧张过度,或许是不知所措。
穆公公的手一直抖个不停,韩神和韩西在柴房中这时已经沉入半醒半睡的状态了。突然听见锁声响动。
两人心中先是一愣,怎么这会儿就要送爷们去慎府司了吗?
韩神性子刚直,首先喊道:“喂,这么早就送我们上路了,怎么也没碗送行饭呐?”
只听外边穆公公声音颤巍巍的如同心电图一般的声纹说道:“老奴…老奴……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送三少爷去……慎…府司啊。”
韩神听他这话音颤颤巍巍,便笑道:“穆总管怕不是着了风寒了吧,怎么刚才那声若洪钟的派头哪里去了呢?”
“少公子您就会开玩笑。”说着,穆公公好不容易才把柴房的锁捯开。
穆公公进来先上前作揖,再行跪倒,接着磕头如捣蒜般,近带着凄惨的口吻说道:“韩……韩韩……”
“韩”了半天没蹦出“公子”两字。
“什么?你骂我是憨憨?”韩神故作恼怒道。
“不不不!不敢,老奴……一时惊恐,口不择言,刚才之事……老奴回去之后倍感愧疚,和衣而卧迟迟未能入眠,等艰难入眠之后,突然一夜游神来到老奴梦中,从这老奴的秃头邦邦就敲了两下,老奴问是何故,夜游神说…今日老奴错拿了贵人,务必要我前去赎罪!”
穆公公一连串说了一大串子的话,喘的是上气不接下气。
韩神不禁呵呵乐道:“穆公公莫不是也去拍了《尚气》,如今下气都快接不上了。”
穆公公听着韩神的打趣,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只得哈哈陪笑。瞅见身后的两个奴才都不由得捂着嘴嗤嗤地在笑。
穆公公心想:得罪不了眼前这位,我还得罪不了你们吗?!
穆公公当即呵声道:“你们这群小瞎子,还愣着干什么?!没看见韩……韩公子正在被绑着吗?还不快点松绑!”
几个小太监连忙收起笑容,答应一声,上前松绑。
韩神突然一别身,道:“不急!不急。”
“韩公子,您这是……”几个小太监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好。
韩神朗声笑道:“带我去见见国王,你们自然就知道了。”
“韩公子不解绑,怎么去见皇上啊。”
“给你说了不急,让皇上看看,下面这群人是怎么办差的!走!”
韩神一顿连珠炮吓得穆公公当场昏了过去。
韩神道:“这老头怎么倒了?”
几个小太监赶忙过去扶起穆公公,压了压脉搏道:“韩公子,我们家总管估计是昏死过去了!”
韩神没料到此着,没想到这老头这么不禁吓,冲几名小太监喊道:“行了,你们几个抬着他,我们一起去面见皇上。”
几个小太监上前帮韩神去掉了脚上的绳索,身上的绳索仍未除去。韩神站起身走出柴房。接着月光刚要环视四周,忽然左边站着一人突然拱手施礼。把韩神吓了一跳。
韩神一看,原来是刚才抓自己的那名侍卫。不由得心生厌恶之心,便顺嘴问了一句:“不知这位侍卫大爷高名贵姓啊?”
“在下扎德海!”扎侍卫拱手而道,回应的不卑不亢。
韩神平生最敬佩英雄好汉不屈名节之人,不由得有些对这位扎将军面有好感。
“不知道扎将军,前门侍卫扎得河是你……”
“乃是在下兄长!”
“哦——扎将军你是该多学学你兄长的为人处事之道,虽说有些前倨后恭,但不免为避难驱祸之法则啊。”韩神装的“一本正经”的样子诉说道。
“在下虽不免七尺之躯,凡体肉身,但这身硬骨确实万万弯不得的,兄长虽长我两岁,对在下颇有教导,但兄长之性在下是万万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