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头身份,不仅蒙骗了我大金国的满朝文武,还把我的女人一个个地都给奸占了。听说你还让多保真怀上了你的野种,这事可确实么?”
张梦阳嘿嘿笑道:“哥哥你这么说可就见外得很啦。您忘啦,你曾经说过,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原本就是不分彼此的,你向神佛祈求降下一个与你外形完全相似的家伙来替你,不就是要他来替你享受你所拥有的一切的么。神佛答应你了,也满足了你的要求,你内心里该当十分地高兴才对,该当抽个时间去宣德小东沟那边的古祭台下,燃上几炷香,烧上一陌黄纸,对显灵的神佛们好好地还还愿才是!”
杯鲁大怒道:“呸,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竟还敢跟我提起这茬儿来。我对神佛祈求让你来此,是要你替我去挡辽东五虎的刀刃拳脚的,是让你替我去
。到鬼城里面做那丑八怪的夫君的,没想到天不遂人愿,竟让你小子得了这么老大的便宜,你杯鲁大爷今日送你归西,想你也是没什么遗憾的了。”
说罢,杯鲁“噌”地一声拔出了鞘中宝剑,抬腿就要迈进屋来。
李师师见状连忙叫了一声:“休得伤我相公!”然后便抢身上前,遮挡在了张梦阳的前面。
杯鲁瞟了李师师一眼,接着目光就如钉在了她的脸上相似,面露吃惊之色,以难以置信的口气问:“你……你不是汴京城里的上厅行首……李师师么?”
李师师道:“不错,我就是李师师。他占用了你的身份,那自是他的不对,可也以你的身份打败过不少的江湖好手,还在南征中原时候立下了不少的汗马功劳,这一切好处世人全都算在了你的头上,也算是替你扬名立万了。我劝你们不如就两相罢手,从此后各走各的道儿,他还是他,你还是你,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地度过一生,岂不是好?”
杯鲁冷笑道:“李行首,我记得在汴京城的时候儿,想求着拜着见你一面的人多了去了,就是身披紫袍,腰缠万贯之人,能有幸见上你一面,都被看做是千载难逢的机遇。可令人万万想不到,如今你竟跟这臭小子厮混在一起,还沦落到了如此狼狈的境地,真是让人无法理解。请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李师师道:“这是我两人之间的事,跟任何人都没关系,为何要告诉你。我只望你赶紧地做回你的大金国驸马爷去,去找你的多保真公主吧,我会把这个人带走,带去一个遥远的地方,永远也不来冒充你,打扰你了,你看如何?”
杯鲁闻听此言立即暴怒地说道:“什么,你想让他就这么远远地逃开了算了?我看你想得也太天真了点儿吧!自古以来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都是你死我活,不共戴天的,你想让我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那是连门儿都没有的事!”
忽然,杯鲁又变换了一种口气道:“李行首,在汴京的时候儿,我送给你了那么许多的奇珍异宝,就算是买下半个汴京城该当也不为过吧。可我却只在你那儿听到了几支曲子,喝下了几杯佳酿,却连你的手儿都没碰到过一下。这个臭小子何德何能,为何能得到你的如此垂青?他只不过是个假货,而我才是真的,难道你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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