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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模模糊糊地记得陈存宝的话说:“夫人放心,只要你让那鞑子元帅快活了,不仅你的孝哥儿没事,事成之后知州徐大人哪里还会有重赏的。”
吴月娘只给气的用手扶住了额头,流着泪颤抖着说道:“你们……你们这些天杀的,欺负我家无夫主,竟然……竟然……”
当吴月娘被抬到了衙门里,让两个不知从哪儿找来的老婆子给从里到外剥了个精光,塞进了张梦阳的被窝里之时,吴月娘已被这莫大的羞辱给折磨得连死的心都有了。
如果要咬舌自尽的话,本也是件极容易的事儿,可她一想到自己那尚未成人的孩儿,这西门家族留在世上的唯一的一点骨血,竟就下不了那毅然赴死的决心。若是真的因为此一番变故,害得西门氏一家的香火自此而绝,那自己这不详的身子,岂不是罪上加罪?
就在她感觉无比的羞耻与犹豫的当儿里,她感到了与自己共处一被中的男子,把他那带着浓烈酒气的粗重鼻息,热辣辣地喷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和脸颊上,顿时惹得她一阵心慌意乱地恐惧。
吴月娘只觉有生以来从未经历过如此这般的奇耻大辱,她想要把眼前的这男子一把推开,立马从这房间里逃脱出去,但她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在这衙门的里里外外,不仅有本州的节级、差拨等把守着各道门槛,更有不少的金人士卒拱卫在周遭,将这衙门给护卫的风雨不透。
而且,倘若自己对这鞑子元帅稍有不从,果真惹怒了他,他一声令下,真个把自己的孩儿抽筋剥皮的话,那自己可就要心疼得死上千遍万变遍了,而且就算死了之后,也无法面对九泉之下得西门氏列祖列宗。
“罢,罢,罢,经过了这一番耻辱之后,我便只当是自己死了。只要在接下来的岁月里,含羞忍愧地把孩儿抚养成人,我便在这个世上了无牵挂了,到时候我便借助那三尺白绫,或者是一碗砒霜,结果了自己的这一条贱命,死后也不让孩儿把我葬入先夫坟茔,只把我拖到城外化人场上烧化了,将骨灰抛洒到河水之中,随着长流把我冲入大海。但愿河水与海水经年累月的冲洗,稍微能把我这受了玷污的身子,冲洗得干净一些就好……”
“你……你是谁?”那男子带着哭腔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激动地问她。
听他这说话的声音,竟像是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年,说他是个成年男子甚至都有些勉强。怎么,这么个几乎还算是孩子的人,居然会是金国鞑子的元帅?他这么小,是谁灌他喝了这许多的酒,大半夜的还让自己过来侍寝于他,这是他的本意,还是那些降官门弄此手段来巴结他的?
他的声音中,为什么还似刚刚哭过的样子,像他这样年龄的少年,便已经在鞑子军中做到了元帅这样的高位,想来他的父母在北国必是极有势力的。既然如此,又有谁胆敢欺负于他了,还使得他伤心地哭起鼻子来?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