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理说他如愿地到达了清河,也顺利地把清河县城给拿下了,也算是遂了他的心意,该当心情愉悦才是,真不知元帅是被何事触动了愁肠,竟然如此地伤心痛哭,令老郭我看在眼中,心里边儿也着实是凄恻不已。”
迪不野问道:“那据你看,元帅如此悲伤,那是所为何来呢?”
郭药师眨巴着小眼睛,故作深沉地说道:“元帅是个重情之人,他执意要到这地方来,必是有他的缘故的。你没听他一边哭一边一个劲儿地念叨‘月娘,月娘’么?”
张梦阳醉得口舌发木,心中念兹在兹地只是忘不了萧太后,一边哭一边不听地念叨“姨娘”,谁知他醉后吐字不清,咬音不准,被郭药师听在耳中,竟然给误听做了是“月娘”。
迪不野也听说过杯鲁驸马爷以往的许多风流韵事,知道这位副元帅为了钓马子做出过不少的荒诞不经之事,被郭药师这一提醒,立马回头问徐清臣道:“徐知州,你这清河城里面,可有这么一个名叫月娘的女子么?”
徐清臣锁着双眉想了一瞬,答道:“回将军话,我这满县城里的粉头儿,十分出色的今晚上都已请到了咱们这衙门里来了,有名的青楼瓦舍当中的头牌粉头儿,吴银儿,李娇儿,洪四儿,齐香儿全都赫然在列,独独未听说过有个叫什么月娘的。”
站在一旁的团练使陈存宝这时候突然想起了一人,凑到徐清臣的耳边说道:“大人怎么忘记了,那不幸得了溺血之症而死的西门大郎的浑家,不就是名叫做月娘的么?”
徐清臣听他一说,方恍然悟道:“你说的,莫不是在县城东街上住着的原提刑千户西门庆的遗孀?”
陈存宝“嗯”了一声道:“可不是怎的,他那寡居在家的大娘子,我记得人说她的闺名便是叫作吴月娘的,元帅口中一直念叨的,莫非就是此人?”
迪不野听在耳中,问他们两人道:“这个吴月娘是何许人也,长相姿色如何?”
徐清臣连忙应道:“这吴月娘乃是我这清河左卫吴千户之女,嫁给本县走川广贩卖药材的西门庆做了填房继室,虽非国色天香,却也生得伶俐标致,是本县里少有的美貌妖娆的佳人。后来那西门庆攀上了京里的蔡太师,得了个提刑所千户的官封,这吴月娘也顺便成了命官夫人。只可惜那西门庆虽有财运也有官运,却是命不长久,在三十三岁上得了一场大病,竟抛下个偌大的家业,撒手西去了,只害得这吴月娘,年纪轻轻的带着个遗腹子,守着偌大的家业守寡度日。”
迪不野不悦地道:“如此说来,这吴月娘至少也得是个三十岁上下的婆娘了,就算是再怎么伶俐标致,又能标致到哪儿去,凭我们元帅的眼光,怎么会看得上她?”
徐清臣和陈存宝见迪不野面露不悦之色,都是诺诺连声地不敢再说什么。
郭药师不以为然地道:“事情可不能这么看,迪不野将军,我老郭虽说归降大金时日未久,但对杯鲁元帅却是颇有一些了解的。杯鲁元帅一向喜欢熟女,越是比他大个七八十来岁的,他越是爱得热烈,你比方说天祚帝的萧淑妃,还有天锡太后萧莫娜,不都是比他年龄大着许多,被他爱逾珍宝地追逐过么?还有汴京城里的李师师,也同样是曾让杯鲁元帅充做下陈的尤物。所以末将觉得这个吴月娘,真与杯鲁元帅有过一些斩不断理还乱的情缘,也说不定。”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