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拐李咳嗽了两声说道:“老七,你口口声声地表白心里面从来只装着你五姐一人,可你五姐如今落在了张梦阳那小畜生的手里,你三哥定了定了那么个计策来对付他,想要用一个寻常的番部女子假作萧莫娜,来跟他换回你五姐,你心里觉得这个计策可行么?”
“大哥,小弟我还是那句话,要想永除后顾之忧,就必得把杯鲁那小子给杀了,否则咱们弟兄几个后患多多,就算是带着五姐跑到天涯海角,也难免不被金人和红香会找上门来,在我们几弟兄心中,总是一块难以甩掉的心病。”
铜拐李冷笑一声道:“那你说的是用假萧莫娜来跟他交换的前提下,若是用真的萧莫娜来与之交换的话,他见到咱们说话算数,果真把他的浪姨娘好好地还了给他,你说他还会跟咱们纠缠不休么?”
“大哥,小弟……小弟不明白你的意思!那小子的浪姨娘既已失踪,可又到哪里找得她来与之交换!”听廖湘子的口气,似乎心中颇为紧张慌乱。张梦阳距离他太远,且又藏身在树后,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因此无法断定他的语气因何如此大变。
只听铜拐李冷冰冰地说道:“不错,他的浪姨娘既已失踪,别人自是不知她人去了哪里,目前的这个世界上,除却七弟你而外,恐怕没人能找得她到了吧!”
听他这么一说,钱果老、欧阳洞宾以及张梦阳同时脸色大变,钱果老和欧阳洞宾心道:“原来那女人是让老七给藏起来了,大哥既这么问他,自是有他的道理,说不定已经掌握到了什么确凿的证据呢!”
张梦阳则是心想:“原来姨娘是让这该死的廖姓丑鬼给藏了起来,可师父怎么写下了苏州两字给我看呢?”
“大哥,你这么说小弟我可是糊涂得很了,我心下也是急欲得着萧莫娜那娘们儿,好拿她去跟小畜生换回五姐来,可这极北之地到处是林海湖泊,生番部落,想要替他找回他的浪姨娘来,哪里有那么容易了。而且小弟我还怀疑,萧莫娜那娘们儿根本就没有走失,是杯鲁那小畜生故意拿这事儿跟咱们虚晃一枪,目的旨在把五姐永久留在他的手上……我怀疑……我怀疑……他定是看上了五姐,不想把她还给咱们了!”
“呸——胡说八道,撒谎你也不找个地方!”铜拐李怒声说道:“这一趟大老远地跑来此处寻张梦阳那杂种的晦气,便是由你一力主张的。到了上京的那天晚上,趁我们几个人都睡熟了,你悄悄地跑到外边去不知道干什么勾当去了,直到将近天亮才蹑手蹑脚地溜了回来,你当我不知道么?”
“那……那是我出去行方便去了,那天晚上三哥烤的鱼肉半生不熟,我吃了肚子痛,夜里头跑出去拉稀屎,有什么可奇怪的?”
铜拐李冷笑道:“嚯——嘴还是真硬啊,拉泡稀屎能拉上溜溜地一整夜么?俗话说好汉架不住三泡稀屎,你能拉上一整夜还这么活蹦乱跳的,可真是他娘的见了鬼啦。”
廖湘子不服气地道:“我跟你们可不一样,自从没了下面的那东西,我整日整年地养精蓄锐持盈保泰,也没什么宣泄的渠道,自是把身内的阳气养个十足,别说是一夜了,就算是拉上两夜三夜也绝对没什么问题。哪像你们,一逮着五姐就跟饿疯了的狼一样,只顾着宣淫纵欲,把身子都淘渌空了,三泡稀屎便即招架不住。”
铜拐李怒气冲冲地说道:“好你个臭小子,大哥我好好地跟你说话,你竟然跟我没正经地打起痞子腔来了。我再问你,你四哥打听出了张梦阳那小子的老娘和老婆要到城外扫墓,咱们打算劫持了她们娘儿两个以为人质,用来对付张梦阳那个臭小子,可是咱们准备动手之前,你却突然没了踪影,跟谁也没打声招呼,凭空地消失了半个时辰,这半个时辰,你跑去了哪里,难不成又躲到没人的地方拉稀屎去了?”
谷
被铜拐李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