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就不好了。
萧太后点头应允,也嘱咐他:“好好跟大延登学功夫,在这乱世当中,多一分本事便多一线生机,将来传给咱们的孩儿也是好的,也能让他多一分在世道上安身立命的本钱。”
张梦阳道:“嗯,你说的可是呢,就算不为了我自己,为了咱们的儿孙也不能轻忽了这个机遇。”
见过了萧太后之后,又挨次到小郡主、萧淑妃和月理朵房中,把这两天来的变故也简略地跟她们说了一说,惹得她们又是埋怨又是担心还又是替他高兴,与她们打情骂俏了一阵,一直坐到了晌午,才与她们暂时作别,赶往城里找多保真去了。
到了纥石烈府上,正赶上多保真在宫里头用膳回来。多保真见他安然无恙地回了家来,心里头甚是高兴,可面上却一脸寒霜地瞪着他道:“这两天你跑得个无影无踪,可见到了那大延登没有?”
张梦阳笑道:“若是没见着他的话,我不早回来了么?正因为见着了他,所以才耽搁了这许久才回来的。”
“哦,是么?你把叔皇的信给了他后,他怎么说?”
张梦阳便把临来时大延登交代给他的话说了一遍,多保真点头道:“原来他也是这么说,看来你这脑袋瓜子还真是受过意外的创伤呢。你两天多时间不见人影,可把我担心得不行。刚我去宫里找叔皇去了,说担心你会有危险,让他派些人手去活剌浑水那边去找找你呢。叔皇还夸你呢,说你的本事连丑八仙那样的高手都打得过,就算是碰上个什么狼虫猛兽的也尽能应付得了,要我用不着担心。你要是早回来一会儿,我也就不用去宫里这趟跑了。”
张梦阳把想要拜大延登为师的事对多保真说了一遍,多保真也没想到大延登竟还是莎宁哥的师父,心中很是为他高兴,问他:“那你拜了他为师以后,还能经常回家来么?”
“能,怎么不能,凭老公我那飞行奔跑的能耐,想你了的话,还不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能赶回来么?”
多保真黛眉微蹙地道:“按理说多学些本事才是长远的正道,可现今天下的局势有变,叔皇还说要让你去南边协助斡离不和兀朮他们集合队伍,准备对南朝用兵呢。也不知在这节骨眼儿上,他会不会让你去活剌浑水上拜大延登为师。”
张梦阳闻言大吃一惊,忙问:“什么,要对南朝用兵?你是说,皇上要准备出兵进攻中原么?”
他一听多保真说吴乞买准备对南朝用兵,首先考虑到的却不是中原百姓们的安危,第一个闪现在他脑海里的形象,竟是那美如阆苑琼姬降世,柔似桂宫仙姊临凡的李师师。
“是啊,你感到很吃惊么?我也是觉得不可思议呢,叔皇说咱们和南朝虽然互换有盟约,但他们赵家官儿的禁军屡屡在河东河北一带调动布防,很是让人放心不下。
前段时间斡鲁叔叔莫名其妙地死了,辽国的降将张觉也反水投降了南朝了。据莎宁哥提点传递回来的加急密信说,张觉的反水,有宋国新任的河北宣抚使王师中和副使王安中策反的嫌疑,使得咱们平白地失了营、平、滦三州之地。
本来叔皇让人携带国书去汴京质问赵家官儿的,要他们把张觉等降将送过来,可你猜他们怎么做的?”
张梦阳道:“肯定是他们不同意,要保护那个降将呗,皇上很震怒这才决意攻打他们的。”
多保真摇摇头道:“不是!他们竟然找了个跟张觉模样差不多的人来,把那人杀死,将首级割了下来,骗咱们说张觉已经死了。可咱们这边的不少辽国降将,以前都是跟张觉熟识的,他们看过首级之后,认出了这首级并不是张觉的,然后报告给了叔皇,这回可把他老人家给气坏了呢。”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