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都同时嗔怪地出拳打了他一下,都在心中暗怪他当着外人如此轻薄自己,实在是罪不可恕。
此刻的她们哪里想得到,对方其实也跟自己一样,早已经是属于他的女人了。
两只粉拳打在身上,张梦阳只觉心花怒放,浑身说不出的舒坦,哈哈笑着回屋穿戴了衣裳,便又走出来跟她们告辞。
“速去速回,一切小心!”
“速去速回,一切小心!”
两个女人几乎是同时对他出声嘱咐,而且所说的话也是一般,出奇的是竟然连一个字都不带差的。
萧太后和月里朵顿时都羞红了脸,互相对视了一眼,旋即心中都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便都不再说话,一扭身各回各屋去了。
张梦阳站在那里哈哈大笑,觉得十分有趣,冲着月理朵房中喊了声:“月理朵姐姐,我可能得有一会儿才能回来,你替我把姨娘伺候好了,不然的话我回来可是要打你屁屁的。”
说罢,便笑嘻嘻地出了大门,跨马而去。
月理朵一人在屋里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一会儿叫人家姨娘,一会儿又喊人家娘子,德妃娘娘怎么会成他的姨娘了?她到底是他的娘子还是姨娘?如果既是娘子又是姨娘的话,那岂不就成了乱伦了?”
……
张梦阳飞马跑到了攻防正烈的西城门处,随便让人找来副披挂穿戴起来,就匆匆忙忙地跑到了城头上。
到了城头上一看,见金兵正用弓弩箭矢不断地射击着城下蜂拥扑城的辽兵辽将,滚木礌石都已经告罄了,城头上面架起了一口口铁锅,铁锅中都盛满了水,锅下的木柴噼里啪啦地燃烧得甚是旺盛。待得锅中水滚沸之时,一群金兵便抬起锅来,七手八脚地架到墙垛之上,对着密集处的辽兵倾倒而下。城下随即便会响起一片惨叫哀嚎之声。
张梦阳抓住一个金兵头目问道:“元帅人在哪里?”
那头目答道:“元帅正在箭楼上吃酒呢。”
张梦阳心想:“如此紧要的当儿,他居然还有心思吃酒,这心可真够大的。”
张梦阳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到箭楼之上,看到粘罕正稳当当地坐在那里,听着俘获来的契丹女子弹唱着潢河古调,切割着刚刚烤熟的肥嫩的羊腿,不紧不慢地品尝着从草原上运来不久的马奶酒。
粘罕见他披挂整齐地走了上来,招招手对他说道:“我不是吩咐小的们不许去打扰你么,你怎么又跑来了?”
张梦阳笑着走上前去说道:“元帅今晚真是好兴致啊,外边儿打得热火朝天的,你这上边儿歌舞升平,其乐融融,真是里外两重天啊。”
粘罕哈哈笑道:“你忘了么,哥哥我虽是个粗人,可也想附庸风雅地当一员儒将。于歌舞谈笑间,退敌百万雄兵,那才是真正的大英雄,大手笔呢。来来来,你既然不睡觉了,就陪着哥哥我喝上几碗酒,听听这几个契丹妞儿唱得如何。”
张梦阳也是哈哈笑道:“元帅果然是有大将风度,既然是这么着,小弟我就叨扰几杯吧。”说着,旁边有金兵小校搬来了个马札,在粘罕的旁边撂了,张梦阳在马札上一坐,立马就有伺候的人给他摆碗斟上了酒来。
两人先是对饮了一碗,然后张梦阳问道:“元帅如此高枕无忧,想来破敌是不在话下的了。只是我听说前来攻城者乃是天祚那边的耶律护思,不知道这消息可确实么?”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