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不银子的,倒也不如何放在心上。’
“那姓马的武官听了这话之后,表情微微地一怔,随即说道:‘哦,银子嘛,你们只管收下便是,今后你两人便是我的心腹亲随,待事机凑巧之时,一定会给你们谋个好的前程的。’谁知这位姓马的把话说到这地步,那两人仍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冲着他呵呵地坏笑。”
那姓马的武官见他们如此,脸上的神色当时便有些惶然,已没有了方才的镇静,紧锁着眉头对他们说:‘我说的话,你们没听见么?’那两人中较矮胖的一个说,实话对大人您讲,我们哥儿俩不图您的钱,也不指望你给我们谋什么前程,咱哥儿俩只是想告诉您知道,这小雪鸽姑娘,在蔡太师所有的姬妾当中,算的是极得他老人家宠爱的。莫说这身材样貌是万里挑一的,就是她的琴棋书画,那一样不是极好的?我看就是和御香楼的李行首相比,也是不遑多让呢,说她是价值连城也不为过,你只把区区五百两银子拿出来搪塞,可把咱哥儿俩瞧得太小了,也把雪鸽姑娘瞧得忒也贱了点儿。’”
张梦阳心想:“这两个家伙,居然把那什么小雪鸽拿来跟师师比较,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别说师师的技艺在汴京城里领袖群伦,单只是她的相貌,她的身材,也只宫里头的几个娘娘勉强可以和他相提并论,岂是他蔡府当中的一个寻常小妾所可比拟的?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不遑多让云云,这可真的是胡说八道满嘴放炮了。”
“那姓马的听他们如此一说,脸色当时便沉了下来,问他们说:‘你们到底是谁,究竟想怎么样?’那个矮胖之人告诉他说,他们只是奉命来汴京公干的,有一个人托我们给你带了一封书信来,前因后果,你只一看便知。说罢,他从怀中抽出了一封信来,递在了那姓马的手上。”
“那姓马的把信接过来,展开看了一遍,脸色当即大变,把书信在桌子上一拍,怒道:‘你们这两个混蛋,原来你们竟是刘豫的人。这都是你们布置好了圈套让我往里跳来着。告诉你们,休想,你马爷我半生走的端站得直,想要我屈从于刘豫那厮,别坐你娘的清秋大梦了。
另一个较为高瘦的汉子说道:‘是啊,你马大爷行的端站得直,一向都是个响当当的好汉子,从来不干那卑鄙龌龊的勾当。可你终究也不过是个表面光鲜的驴粪蛋子而已,否则,你怎么会把人家雪鸽姑娘弄到了自己的床上来了,还逼迫着人家把身子都给了你?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蔡太师对你也是一向不薄的吧?你这么做,可有点儿忒不是东西了。’
谁知那姓马的却甚是硬气,呸的一声吐了高瘦汉子一脸唾沫,说道:‘没错,蔡太师的确是待我马光远不薄,没有蔡太师的提携,我今天也做不到这安利军防御使的位置上。我对不起他老人家。都是因为我色欲熏心,狗胆包天对雪鸽姑娘暗生情愫,这才会不知不觉地堕入你们这些狗杂种的彀中。我不光对不起蔡太师,也对不起雪鸽姑娘。
总而言之一句话,你们能使我得到雪鸽姑娘,我对你们是千恩万谢,将来绝不会亏待你们。但你们要想以此作为要挟,逼迫我听从刘豫那厮的摆布,劝你们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马光远好歹也是武举出身,堂堂的朝廷命官,安能听从你们这些鹰犬之辈的胁迫指使!’”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