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都得算到丑八仙和阿果的头上。”
莎宁哥笑道:“你把姐姐的本事看得也太高大了,他们的阴谋牵连甚广,要想真正调查个清清楚楚,一时半会儿的哪里能够?如今咱们女真人兵势雄强,声威远震,只要事事多加谨慎,多加防范,就算是他们有些雕虫小技的阴谋阳谋,又能奈得我何?”
张梦阳点头道:“只是,伪造道君皇帝密信的事,他们既已弃之不用,姐姐怎么还会断定这封密信是假的呢?”
莎宁哥道:“这个么,我也把不太准,也是听粘罕元帅说是道君皇帝写给阿果的密信,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刘豫父子的这段对话来。”
娄室问粘罕道:“元帅,撒鲁浑他们截获这封书信的时候,可曾把递信之人也抓获了么?”
粘罕道:“当然,递信之人是个从关中往西夏贩卖青白盐的盐商,撒鲁浑在振武抓住他时,把他本人和几个随从和几匹骡马,以及十几袋青白盐一块儿送到我这儿来的。”
“那就好办了,”娄室说道:“只要把这递信之人带上来严加拷问,不愁问不出他的实话来。”
粘罕立即传令:“把那几个扮做信使的盐商带进来。”
门外屋檐下的金兵侍卫应了一声,不一会儿便推推搡搡地带了几个人进来,然后喝令他们跪在当地。
张梦阳朝这几个人看过去,只见他们每一个都被打得遍体鳞伤,显是粘罕的手下对他们颇加照顾所致。
粘罕喝问:“你这几个家伙真的是狗胆包天,对本帅也敢耍你们的小聪明,信口雌黄!本帅问你们,你们究竟是受谁人指使,到北地来给赵家官儿栽赃陷害的?”
跪在地下的那几个人中,一个年岁稍长,显然是这几人中为头的中年男子叩头道:
“大元帅明鉴,我等小人皆是在汴京皇城里当差的殿前禁卫亲军,受了我家皇上的差派,假扮做关中的商人,要到夹山去给辽国的天祚帝暗送密信的。
只是途径振武之时,正巧遇上大金国的王师在彼,我们只对领头的几位将军说是来此贩卖私盐,没想到让那几位将军识破了身份,说从振武往北少有民居,只隔不远便是辽兵的青冢寨大营,难道我等的私盐,是贩卖给辽兵的不成?
你们的另一个将领说,青冢寨的辽兵有两三万之众,就算是他们需用你们的盐,你们这十几麻袋的盐粒能够他们吃用几天的?显见得是遮掩伪诈之词。
而后又不由分说地把我们的包裹行李之物散开搜查,结果查到了我们皇上给天祚帝的亲笔信。我等小人无话可说,不得不对几位将军从实招来。我等说的句句事实,元帅如果还要见疑的话,小人等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粘罕不疾不徐地说道:“既然你们不肯实招,那本帅也用不着跟你客气了。来人,把这几个人拉下去,每人重打四十大板再说。”
虎背熊腰的侍卫们哄然应了一声,走上前来将几个信使拖拽到堂下,按翻在地上,拿过行刑用的板子,噼噼啪啪地便打了起来。
他们每人身上只挨得几下,便即忍受不住了,口中大呼小叫地乱嚷冤枉。打到二十来下的时候,着打之处已然渗出了红殷殷的血迹出来,染的衣衫都是一块块的血红之色。
但这几个人始终硬挺,坚不承认所招供语中有何不实之词,只是口口声声地大叫冤枉。
四十板子打过之后,这几人已被伤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口里哼哼唧唧地哀嚎不止。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