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才是她此行的唯一目的。
要想达到这个目的,最好的办法儿是捉住阿果那混蛋,直接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迫他立刻放人。如果事出不巧,在这谷中碰不上那混蛋的话,那就只好退而求其次,拿到那位被他千般宠爱的萧淑妃在手上,也能够跟他来一番讨价还价了。
因此,莎宁哥故技重施,在几株硕果累累的桃树之下捉住了一个单身独行的小太监,迫他说出了天祚帝和萧淑妃居住所在的房屋之后,毫不犹豫地结果了他的性命,并把他身上的衣帽剥下来穿戴在自己身上,然后把他的尸身拖到了花草丛中遮掩了起来。
果不出她所料,按着那小太监的所说,天祚帝耶律延禧已经有三天在行宫之中了,至于他去了哪里,就不是那个身份卑微的小太监所能够得知的了。
接着,她又按那小太监所指的方位,在谷中的花草亭台间曲折辗转地找寻了一番,最后来到了一所四四方方的石屋的门前。
这所石屋位于一丛修剪得齐整美观的仙人树后,在整座行宫中的位置并不起眼,犹似被遗落在角落里的一个孤独的孩童,只以周遭的野竹花草树木相伴。
见此情景,莎宁哥的心中不由地疑虑起来:萧淑妃的居所,怎地看上去如此地简素潦草,这么一间看上去普普通通的石屋,真的会是天祚帝宠妃的起居之所么?会不会是那已死了的小太监在打诳语?
莎宁哥正在心中疑虑,却忽然听到这所石屋里面传来了女子细细的低语之声。
莎宁哥将耳朵凑到窗下窃听,只听里边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我听说金国的徒单太夫人只有他这么一个独生儿子,他哪里有什么亲姐姐了。”
又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娘娘,你说这个自称是他亲姐姐的人,会是徒单太夫人和她那早死的老公纥石烈谋罕所生的么?”
听这个女子的说话声,正是莎宁哥一路上追踪至此的月理朵。莎宁哥心中一动:“这个与她对话之人,被她称作是娘娘的,必定就是那位被阿果宠冠后宫的萧莫娴了。”
就听里面的萧淑妃道:“不可能,世人皆知徒单太夫人半生仅此一子,明摆着是纥石烈谋罕的儿子,实则乃是金主吴乞买的亲子,关于这点,夷离毕院的人早就打探得一清二楚,岂会有误?这个自称是他亲姐姐的女人,有可能是他的堂姐,或者是表姐,都说不定。”
又听月理朵道:“那人说是他的姐姐倒也不让我稀奇,令我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还有那么一身令人害怕的厉害武功。娘娘,你当时是没有眼见,那位姐姐的身手好生了得,辽东五虎和丑八仙里的那几个怪人,联手起来都打她不过。”
萧淑妃语气中满是惊讶地道:“什么?辽东五虎在皇上的侍卫中也算得是佼佼者了,新被重用未久的丑八仙功夫犹在五虎之上,他们这样的一众大男人家,居然打不过那个女子?”
“刚一开始的确如此。那几个家伙手上的兵刃连她的衣裳都沾不到半点儿。可后来不知怎么的,那位姐姐突然就气力不支了起来。眼见着她就要落败,突然见她来了个漂亮的后空翻,一下子向后跃出了七八丈之远,扭身便走。那几个憨货没料到她居然来了这么一手,还以为是她想逃,便在后边紧追不舍,只留下一男一女在牢门外看守。
我当时还在想,女人到底是是女人,功夫再怎么精妙,气力总是尽上来的比男人快些。所以我就在担心那姐姐一旦被他们几个给捉住了,指不定也被他们怎样的折磨呢。可令人没想到的是,仅只一忽儿的功夫,那位姐姐不知在哪里转了一圈,居然便又跑了回来,把在身后追她的那几个家伙也全都给甩得不见个踪影。”
萧淑妃道:“原来她使了个调虎离山之计。”
“娘娘所言不错,正是如此。当她再一次回来的时候,牢门外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