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生之德,对版图之内所有军民人等皆爱若赤子,也必然能令南北各部臣民对皇上颂如尧舜,竭诚拥戴。”
吴乞买听了他的话一脸惊讶地看着他说:“李靖他们常说,对那些用功读书的人,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看。你的这番话,让朕觉得是在听左企弓、虞仲文他们那些契丹文臣说话一般,朕这半年多不见你面,想不到你的见识竟然如此大进,朕果然是没有看错你!
来,我这个义父敬你一杯,咱大金国年轻一辈的子侄当中,能说出这番话、有这番见地的,你还是头一个呢。大金国的将来,说不定就要着落在你的肩上呢。来,咱爷儿两个干了这杯!”
张梦阳端着酒杯站起身来,说了句“谢过皇上!”,然后便一饮而尽。
张梦阳坐了下来接着说道:“阿果虽然藏身在夹山险要之地,内外皆有大军和大山拱卫,然而慑于我大军威势,他仍然有如惊弓之鸟,心不自安,故而想到了那狡兔三窟之法,在香草谷的下面,纵横交错地开凿了许多的秘道,以备大金军一旦来攻,也好有个脱身的后路。
也是机缘凑巧,在香草谷中躲藏了几天之后,我便于无意之中发现了他们的这一秘道的所在,遂由那秘道溜之乎也。我怕辽东五虎还在左近搜寻于我,为了以防万一,没有朝东边和北边咱大金国的地盘上跑路,却是一路向南而行,进入了中原,所以后来才能在汴京的街上和娄室大哥他们遇着的。”
吴乞买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我说你好好的怎么会跑到中原去呢,当初还以为是赵佶那小子把你给扣了下来,想要拿你跟我在燕京的价钱上讨价还价来着。”
张梦阳笑道:“宋国的君臣虽说爱耍一些小聪明,他们倒也不至于做出如此忘恩负义之事。咱们帮他们收复了燕京,他们再把咱们的人扣起来当做人质,果真如此的话,那可真是岂有此理了。”
“嗯,你是想说,在对夹山用兵的时候,可以借助阿果开凿在香草谷地下的秘道,出奇兵以克之么?”吴乞买问。
张梦阳答道:“不错,孩儿正是此意。”
“嗯,很好,很好。这是一条极其要紧的机密,你暂时先不要对任何人提及,否则一旦泄露了出去,传到了阿果的耳中,使他提前有了防备,到时候就难以得到出其不意的效果了。”
“是,孩儿记下了!”
多保真道:“听说阿果藏身的夹山距离咱会宁府有着数千里之遥,就算被外人知道了,也不一定就很快被阿果打探了去吧。”
吴乞买道:“用兵打仗,重在谋定后动,若所谋事机不密,将士们再怎么用命拼杀,所得战果也要大打折扣。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咱们总是宁可加上一千个一万个谨慎小心,也觉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大意疏忽。”
多保真点头道:“哦,知道了。”
吴乞买又对张梦阳说道:“这一番波折,于你来说可称得上是九死一生,却也因之增长了学识阅历,所以未见得全是坏事。如果你觉得脑筋还会偶尔觉得混沌不清的话,可以抽空请唃厮啰国的哈巴温给你看一看,他是个多才的人,于医道也钻研甚精,此人目前正住在咱们上京。”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