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咱们刚到鸳鸯泊的时候,你看他于乱军阵中刺死蛮睹的那手漂亮功夫,在咱整个大辽国里,怕是也寻不出第二个人来。再说他的样貌,我觉得比挞鲁殿下和九公子都要俊朗,郡主喜欢他很正常。
再有,他身上藏有郡主的小像,那张小像就连宫廷里的画师葛剌里都说非人间笔墨所能为,张梦阳所说是得自五台山观音菩萨座前的话,想来是不会假的。既是如此,那么他和郡主之间,那岂不就是天作之合了?我想,这也算得上是郡主对他另眼相看的原因。”
梅里点头道:“嗯,这事儿说来也怪,那张小像上的郡主,简直比镜子里照出来的人影还清晰,看来神佛之说,果真不谬呢。”
“还有就是,挞鲁殿下和九公子都是皇族侯门出身,身上难免会有一种使人不爽的傲气,即使他们都喜欢郡主,巴结郡主,这种傲气也难免随身而带。
可是张梦阳就不同了,他在郡主跟前放得下身架,就像是一个听话的仆人服侍主子一般。郡主对他虽说喜欢,但发起脾气来也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没有半分顾忌。
这看起来似乎无情,实际上反倒让他们俩人变得亲密无间呢。单从这点来说,莎宁哥说的他比九公子高贵百倍的话,还真是不大像。”
“太后说那莎宁哥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既是魔头,肯定得有些疯癫的症状了,疯人说的话,又怎信得?”
月里哈哈笑道:“你这解释倒也中肯,除此之外,还真让人搞不清她这话的来路。”
“对了,你刚刚说他跟郡主亲密无间,你倒猜猜,郡主他俩这会儿在干什么?”
“聊天儿说话呗,还能干什么。”
“哎呀月里姐姐,你就会揣着明白装糊涂。孤男寡女的,一晚上待在一个帐子里,仅仅是聊天儿说话那么简单么?鬼才相信。”
“哦,那你说他们在干什么?”
“那张梦阳连有夫之妇都能下手得勾引,可见他哄骗女孩儿家的手段是极高的,说不定他俩……做出了那种事儿来也说不定,那样一来,咱俩可没法儿给王爷王妃交代了。”
“我看你呀,不光是废话篓子,花花肠子也是不少。他们有没做出那事儿来,你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过去看看,万一撞破了他们的好事儿,他们不害羞,我还替他们臊得慌呢。我呀,偷偷地过去,在帐外裂条缝,神不知鬼不觉地瞄一眼就回来。”
月里被她一说,也是童心大炽,笑道:“反正闲着没事儿,咱俩一块儿去。”
“好,走!”
梅里把撂在桌上的短剑抽了出来,和月里两人出了帐子,暗夜中悄悄地摸到了小郡主毡帐的后面,用短剑在帐子的幕布上小心翼翼地划开了一道口子,扒了开来,眯起一只眼睛,用另一只眼睛偷偷地朝里瞄。
月里低声问:“怎样,他们在干嘛?”
梅里看了一会儿,转过脸来轻声道:“被我说中了吧,你看这两个没脸的,果真做出了丑事来。”
月里瞪大了眼睛,讶然道:“不会吧,他们……他们……”
“他们什么,不信你自己看,相互纠缠着,做得正起劲儿呢。”
月里忙把她推倒了一边儿去,自个儿把脸孔凑了上去,自那条缝中往里窥看。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