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至今毫发无损么?”
梅里低声道:“月里姐姐,在他们这营里,你别老说德妃娘娘,得说太后。”
月里“嘿”地一声笑,说:“你说的对,对她这称呼,咱们是得改一改了。”
梅里想了想道:“不行刺皇上,也没有对娘娘不利……不,也没有对太后不利,说不定,他是想要窃取咱大辽的军情,然后密报给金人,从根儿上把咱们整窝端了呢。”
月里点头笑道:“也难得你说了句有头脑的话来。可是太后她呀,早就想到了此节。在燕京之时,太后就暗地里命人监视过他,他说他是王爷和郡主派去的,而且还有王爷的亲笔信可以作证,可太后心思缜密,竟也对他存了三分警惕之心呢。
所以,但凡有重大军情,太后娘娘也都故意地泄露一些给他,看他有无什么异动。可是他呀,对这有意泄露给他的军情,竟都似懂非懂,压根儿就一点反应都没有。”
梅里道:“那兴许是他假装的呢。”
“什么假装,他在燕京的住处里,所用的奴仆使女都是太后安插进去的,白天黑夜地监视于他,要是假装的话,岂有不露出马脚来的道理?况且,在燕京城的两个月里,他从没有往城外递送过一条消息。所有这些,太后全都清清楚楚。”
“哦,原来是这样。”
“可是,莎宁哥在金河山上说的那句话,可又让太后觉得不可理喻了。”
“金河山上?金河山上那一场乱,太后娘娘可不在场啊?”
月里白了她一眼,道:“那还用得着你说?这是郡主后来告诉她的。”
“郡主告诉她的,你怎么知道?”
月里笑道:“咱们刚到这儿的那天晚上,太后在金帐中摆大宴,她感觉凤体微有不适,便寻个由头提前离席了,临离席之时,对郡主使了个眼色,过了不大会儿,郡主也找了个接口离开了。
她们娘儿俩啊,就在离金帐不远的御寝帐里说话,我煮好了奶茶给他们送去,碰巧把她们说的,都给听去了。”
梅里笑道:“平时你还老说我,偷听人家娘们儿的体己话儿,你可也不对了。”
“事关咱们各人的性命大事,虽明知不对,也只好听它一听了。”
“她们都说了些什么?”
“还能说些什么,就是我刚刚说给你的那些喽。太后和郡主虽然对他身份存有疑问,但对他的忠心,却都不怎么怀疑。”
梅里不解地道:“可是这……可是这,我不明白,这可矛盾得很啊!”
“谁说不是呢。太后和郡主按着莎宁哥所说的,分析了个掉个儿,觉得他极有可能是金人,可他又没做过什么坏事,且还对郡主与太后两个忠心耿耿,连他们娘儿俩都觉得不可理解呢。”
“你说,张梦阳那小子对太后也很忠心么?”
月里点头道:“听太后的话里,是这么说的。而且……”
说到这里,月里一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模样。
“而且个什么,干么不说了?”
“而且……你不觉得太后瞧向张梦阳的眼神,跟郡主看他之时,有那么一点儿像么?”
“眼神有点儿像?那又怎能啦?人家是娘儿俩呀!”
月里一笑说:“算了吧,跟你这傻丫头也说不明白。只是,她们娘儿俩既觉得此事矛盾,便想到了一个计策来试他一试。”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