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娘娘又在那边的宫室里,你还有什么可忙的?不如也跟着我从底下钻过去便了。”
“你不知道,刚刚又有一头野猪从山上蹿下来了,侍卫们怕追赶得急了,野猪四处乱跑,把一座好好的行宫给弄脏了,因此还是决定用老办法,用含有蒙汗药的吃食引诱它,把它麻翻之后再拖到外边去宰杀。”
张梦阳听她一说,蓦地眼睛一亮,问道:“怎么,咱这谷中还有蒙汗药么?”
“有,怎么没有!只不过咱这药都是用来对付瞎闯入行宫里的禽兽的,可不是用来谋财害命的。”
张梦阳恍然道:“哦,我说呢!”
月理朵把床上地下简单地收拾了一番,便出门自去了。
张梦阳刚才还嫌用自己的毒血,把守护着小郡主的侍卫统统毒杀的话,未免太过残忍,可巧恰听见月理朵说这谷中原来还备得有蒙汗药,这可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了。
他又坐在床边上想了半天,心里计较已定,便钻入床下,揭开地道的盖子,跃入其中。
顺着地道来到了萧淑妃常在的那间处于龙眼位置上的石屋。那间石屋,是他来到香草谷之后,和萧淑妃初试云雨的所在,也是他这些日子来闲常与萧淑妃偷偷欢好的所在。
如果算上那间石屋地下的斗室,还会让他想起跟月理朵的第一次来。
香草谷,那间石屋,在他的生命历程中,简直具有着里程碑一般的意义。或许,任他今后走得再远、再久,都不会忘记这个处在夹山腹地里的小小山谷,更不会忘记处在这小小山谷龙眼位置上的这间石屋吧!
他置身在石屋地下的斗室里,想到很快就要离开此地,离开这两个带给他无数甜蜜难忘的记忆的女人,心头便再升起了些许遗憾与闲愁。
他又默默地伸出手去,抚摸了下这间狭小斗室的冰凉的石壁,回忆着第一次与月理朵发生在这里的故事,内心深处,暗自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他抬起手来,轻轻地敲了下斗室上方的石盖。这是他与萧淑妃之间传递信息的暗号。如果敲击了一下之后没有动静,那么他就略过片刻,再行敲击一次,如果仍还没有动静的话,他便顺着地道再悄悄地溜回去。如果没情况的话,萧淑妃在第一次敲击之后,便会出言回应。
这次敲击了一响之后,只听萧淑妃在上面媚声应道:“出来吧,我的小老公!”
张梦阳移开头顶处的石盖,在上面的洞口边沿处一撑,身子便攀进了龙眼石屋里。然后一滚,滚到了床榻的外面。
萧淑妃见他从床底下滚出来,掩口笑道:“我们的大金国驸马爷、龙虎卫上将军,现在滚得可是越来越熟练啦!”
张梦阳站起身来笑道:“你知道什么,有一种武功叫做地堂刀法,在战场上专门用来砍杀骑兵的马腿的,主要就是靠的这在地上滚来滚去的功夫。”
萧淑妃笑道:“跟我说这些个打打杀杀的啊,我可是不懂,反正我就是看着你呀,现在是滚得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好看了。”
萧淑妃一边调侃着他,一边弯下腰来给他拍打着沾在身上的尘土。
张梦阳抬眼一看,只见屋里的靠窗处,多了一张不大的方形春台,春台上面摆放着几个齐整精致的小菜和两副金樽,金樽之中,满盛了微微有些泛着乳白色的酒浆。
不用说,这便是刚在那边月理朵所说的番部新进贡来的马奶酒了。
“我每天都让月理朵把床下擦拭干净的,怎么还是会看到有灰尘沾在身上!”
张梦阳笑道:“世间万物,无时无刻不生活在灰尘中,就连我们吃的用的,那一样不是自灰尘泥土中得来?何必计较得这许多。”
萧淑妃道:“嗯,这也说得是。可我还是愿意见你干净些,才配得上你这副俊美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