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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我老郭的心思,你……你难道真的不懂么?”郭药师语带愁苦地说道。
“妈的,这是什么没头没脑的话。”张梦阳在心中暗骂:“难道是这个蠢货打算对太后表白了么,当着宫女太监们不好意思说出口,才要求太后把他们那些人全都支出殿外去?”
萧太后冷冷地答道:“你郭大将军的心思,本宫怎会不知,你受先皇的简拔重用,一向感恩图报,要用你那一腔热血,效力于我大辽的江山社稷。”
郭药师一怔,随即呵呵笑道:“太后所说不差,老郭我一向负报国之心,报国之才,蹉跎半世却无由施展,也亏得遇上了先皇,方才受到了格外恩遇,将我当做了柱石之臣来用,才成就了我的一番赫赫战功。”
萧太后不以为然的道:“郭大将军既然还记得先皇恩遇,本宫很是欣慰。你与诸位将军的赫赫战功,朝廷自会看在眼中,枢府自会造在册上。你所要做的,是继续努力操练士马,备御不测。
童贯自天开寺去后,常思兴兵来犯,如今已集结近十万兵马陈于境上,你郭将军还要细心备御,再接再厉,痛击来犯之敌才是。”
“哈哈哈……”郭药师扯着破锣嗓子一阵肆无忌惮的笑,笑过之后说:“太后尽管放心,童贯的十几万人马看上去有若黑云压地,可是在我老郭的眼中,却是不值一扫。
只要有我在,不管童贯派了多少人来,都会杀得他丢盔卸甲,望风逃窜。上次在易州城下,童贯的堂堂十几万大军仅仅被我的八千士卒打了个溃不成军,太后须知阵仗之道原不在士卒多寡,运用之妙,全在为将者一心所系而已。”
郭药师几句话说完,颇觉得自己英雄了得,堪可与古来的一些名将比肩,不由的得意洋洋。
坐在御榻上的萧太后却冷笑道:“本宫知道,郭将军在易州城下打了一个大胜仗,西南宋兵,被压制在容城以南,数月间不敢派遣一兵一卒来犯。”
郭药师见太后夸赞自己,内心极是愉悦,只觉往日的辛苦终究没有白费,褒奖的言辞由美人口中亲自说出,自与枢府移文并朝堂宣敕大不相同,不由地有些醺醺然,飘飘然了。
可太后的话锋一转,紧接着又道:“但此处并无外人,有些话本宫也不妨直说。郭将军在易州城下所击退者,并非是宋军大队,而仅是孤军深入的先头部队而已,后续到来者见前锋已败,不明我军虚实,便也裹足不敢再进。
因此,与其说童贯的十几万大军是为我军所败,倒不如说他们是自己打败了自己来得真切。
再者,郭将军用以击退他们的,也不仅仅只是一向跟随你征战的八千常胜军,还有自九奚、兀鲁只等番族部落招来的精忠勇武之士,他们对朝廷一向忠诚,所建的功劳也很是不小吧。
童贯如若此次再来,则又与前番不同了,他在天开寺受辱而归,一心要把这怨恨算在我大辽的头上。
厉兵秣马,抱定了奋战之心而来,必定不会如上次那般草草收场,所以,诚望郭将军戒骄戒躁,切莫因一时疏忽,致为宋军所乘才是。”
张梦阳站在他的身后,心中暗笑,虽无法看清他的表情,但牛皮被美人当场揭破,想来滋味儿一定不好受,此时他的那张刀条脸上,指不定什么模样呢。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