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又听他们搂在一起说了好一会儿的话,无非是一些山盟海誓,海枯石烂两不相负的互诉衷情的言语。这些话在局外人听来,难免会觉得陈词滥调,肉麻做作,但对局中之人来说,却是真诚甜蜜,比之世上难得的佳酿都还要甜美许多。
只听赵得胜说:“从我第一次护送你去大相国寺进香,我就开始为了你神不守舍。整天茶不思饭不想,就想着什么时候能够再见你一面,有时候夜里头抓狂睡不着觉,就独个儿跑去太师府,宅前屋后地转悠。
那时候就想,就算见不到你,能离得你近一些也是好的。那段时间,我整个人都明显地瘦了许多。别人问我,我只说正在生病吃药。其实我那心里的毛病,又岂是寻常药物所能治得的?”
“嗯,这话我信。记得第二次去大相国寺进香的时候,还真是见你明显地瘦了许多呢。”
“当时,你可能想到我那般模样,全是被你害得么?”
晴儿嘻嘻一笑,说道:“没有,还以为你是被病给拿的呢。当时只觉得你大黑脸盘子上的两颗眼睛,比头次见你之时更觉着大了点儿。”
赵得胜却没有笑,叹了口气说:“哎,幸亏从那以后,每每你去大相国寺进香,太师经常派我给你护驾前去,要不然,我何止仅是瘦了一些儿?恐怕这条命这会儿也不知道丢在了哪里呢。”
“大黑哥……”
然后半晌听不见他们说话,应该是两人说到动情之处,紧紧地搂抱在了一起。
过了大约十几分钟之后,就听赵得胜说:“那次在大相国寺里,你对我说男子汉大丈夫,冲锋陷阵不能光凭打打杀杀,要做出一番事业来,就得多看些书,古来指挥得动千军万马的人,都是些胸怀大志,腹有良谋的主儿。
可我哪是读书的材料啊,从小到大,我一看见书就头疼。但自得了你的吩咐,我也便硬起头皮来,找人教我识文断句。每到读得辛苦难以为继之时,一想起你来,便是再辛苦,也觉得不算是什么了。”
张梦阳听到此处,觉得赵得胜这一点倒是跟自己挺像的,为了自己的意中人,哪怕是再难之事,也要努力为之。假如小郡主要自己去学那枯燥乏味的历史,去上那几乎全凭死记硬背的政治课,自己肯定也会甘之如饴的。莫说是小郡主,就是她的姨娘萧太后如有所命,那自己肯定也会丝毫不皱一下眉头的。
“咦,我怎么会忽然想到了太后?……难道太后在我的心里……在我的心里,已然有了与小郡主同等重要的位置了么?这……这,怎么会?”
他开始在内心深处自责起来了,自责自己既已钟情于小郡主,便不该对萧太后起心动念,一个男人见一个爱一个,那岂不成了女人们口中所说的渣男了?
虽说自责,虽明知道不应该,但他却又清清楚楚地感觉到,美艳不可方物的萧太后,确实是已经开始在他的深心里扎下了根来。为此,他极是气恼自己,不由地抡起手来在自己的右脸颊上扇了一下。
“啪!”地一声,张梦阳使的力气不大,没想到产生的动静却是不小。他吃了一惊。挨近洞口处的赵得胜与晴儿更是大吃了一惊。
“大……大黑哥,那……那是什么声音?”晴儿害怕地问,她的声音,明显地因害怕而颤抖了起来。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