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看了他一眼,赶紧地又把头扭了过去,背对着他说:“老爷,你…你和他不一样,他是坏人,你是好人。你……你莫学他!”
“你不要答非所问,我是想知道,如果我想亲亲你,抱抱你的话,你也会像反感他那样的反感我么?”说着,他的手顺着她的肩膀往下,在她的一条胳膊上轻轻抚过,最后把她的一只小手捉在了手里。
暖儿将那只被握住了的手挣了两挣,见挣不脱,也便只好由他握着,背对着他,声音弱弱地答道:“暖儿在没有答应……答应许身给老爷做奴婢之前,如果老爷想…想那样,暖儿一样抵死不从。可是,可是现在…”
张梦阳忽听她的声音更加弱了下去,不由地心痒难挠,急欲要知道她下面会说出什么话来。“你大点声,我听不见。”
暖儿忽然不知哪儿来了一股勇气,回过头来正对着他的眼睛,毅然地说道:“暖儿既已许身给老爷为奴,当时就已经对天发誓,要一生一世地把老爷侍候好,老爷但有所命,暖儿…暖儿无有不从……”
张梦阳闻听此言,心下很是激动,一把将她抱了过来,置于自己的大腿上,把臂绕在她的腰上、背上,轻轻的搂着。暖儿果然没有一丝挣扎,坐在他的腿上,温顺的如同猫儿一般。
一种奇妙的电流般的感觉,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少女的温暖而柔软的身子,简直具有着一种天生的魔力,看在眼里,让人馋涎欲滴,搂在手上,让人欲罢不能。
张梦阳不是柳下惠,他可没有人家那种坐怀不乱的功夫。他感到此时的自己,不惟呼吸急促,心跳也蓦地加快了许多。
他知道如果此时想要把暖儿拿下,她是不会太过抗拒的,可是他一向自认为是正人君子,而且虽说暖儿以奴婢自居,自认为身份上较他要等而下之,但生于二十一世纪的他,可向来没有什么等级尊卑观念,只要是人,就得相互尊重,这是最起码的做人标准,何况暖儿实际上还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
如果强行把她拿下,那简直就是趁人之危,再说得难听一点,那简直就是禽兽。在这乱世之中,她迫于形势而寄人篱下,信任自己,想要从自己这里获得保护与安全,自己怎么还能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行径来呢?再说这里还是千年古刹,佛门清净之地,就连有这种想法,几乎都是万分罪过而不可饶恕的。
想到此处,搂着暖儿的双臂松了下来,暖儿也坐起了身子,扭过头来,眼光略带异样地看着他,似乎在问:“怎么了?“
他微笑着说:“我们接着吃饭吧,来,再给老爷我把酒满上。”
于是,暖儿又给他斟上了一碗酒。
不一会儿,吃饱喝足,暖儿把床褥铺整好了,他便躺倒炕上去休息,暖儿自去收拾碗筷。
僧人使用的方形枕,他感觉有点低了些,便把胳膊蜷曲过来,垫在了枕头和脑袋之间,侧着身子看着地下的暖儿劳作。暖儿把石桌上的碗筷收拾下了,把石桌用抹布抹得干干净净。
她又用发钗把那盏油灯拨弄了一下,油灯上的火苗抖动了几下,爆出了几下噼啪的响声,顿时那火苗的光亮陡地增长了一倍。
屋外,传来了木桶和井壁的撞击声,接着是水井上辘轳的转动之声。他闭上眼睛默默地听着,心想,那应该是暖儿在从井里往外打水吧。他觉得那应该是男人干的活儿才对,折身坐起来想要出去帮助暖儿,这时候就听到了哗啦啦的舀水声。
那是暖儿已经把水提上来了。
从这声音里,他体会到了浓浓的家的温暖。古代的男人真是幸福,吃饱喝足不仅什么都不用干,而且还被侍候得舒舒服服的躺倒床上。这要是在女人地位变态般狂涨的二十一世纪里,做梦也休想在女人跟前得到这般待遇啊。
此时已是深秋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