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巧,大家都在这儿?”南洛洛没想到南韩烈不要脸到这个地步,居然带着南家所有人跑来门口迎接。
南韩烈忍了忍,笑着说,“不巧,我特意带人在这等你和女婿的,三少呢?快让他出来吧,爸可想你们了,三少,三少我是南韩烈,是你岳父啊……”
那激动又滑稽的模样,南洛洛有点想笑,又笑不出来。
她怎么会有个这样无耻的父亲。
“别傲娇了,下来吧。”南洛洛对着车门喊道。
南韩烈浑身一抖,眼底浮现饿狼看肉包子般的亮光,翘首以待。
“汪——”
一条黑白色交织的哈士奇,探出个脑袋,然后威风凛凛的跳下车。
前爪摁在地上,尾巴摇得快要飞起来,颠颠的围着南洛洛一圈圈打转儿,又憨又嚣张。
南韩烈的老脸再一次变黑,他不死心的去车里瞅了几眼,结果还真没什么残疾人,“南洛洛,我让你把三少带回来,你就带条狗?别说它就是三少?”
“爸,就算你脑瘫了,也不至于把条狗当成三少吧?”南洛洛皮笑肉不笑的讽刺。
南韩烈一口气没提上来,指着南洛洛差点破口大骂。
林惜婉忙不迭抚着他的胸口给他顺气,“老公,南洛洛这死丫头肯定是故意拿条狗来羞辱我们的,你生气就上当了。”
“来人,把这条狗给我炖了!”南韩烈气急败坏的吼道。
“嗷……”哈士奇听到要炖它,露出了尖锐的獠牙,凶神恶煞的。
佣人朝它围过来,南洛洛不疾不徐的说,“贝勒虽然只是一条狗,但他是厉家小少爷最喜欢的玩伴,就连每天吃的狗粮都比你每天吃的饭精细,你敢炖它,就是跟小少爷过不去。”
南韩烈气的心肝肺都在抽疼,“你……你不想看到你妈了?”
南洛洛早就认清了他的嘴脸,一步步逼近,“我想看到,你就会让我看到了吗?别以为我不懂你打的算盘,除非我失去利用价值,否则你会利用我妈,一直榨干我。”
南韩烈的确是这么想的,他咬牙,“那你今天回来干什么?”
“当然是收拾我妈的东西。”南洛洛盯着南家别墅,目光有些怅然,“毕竟,好多年没有回来了啊……”
南韩烈额头青筋爆了爆,最终还是一一忍下来了。
佣人带着南洛洛去收拾南母的东西,以往放在主卧室和书房的贴身用品,都被当垃圾一样丢在了储物间。
那些母女俩一块拍的照片,也被人刻意用刀划成了一条条,脸上和眼睛都是窟窿,可见这里的人有多恨她们母女。
她收起相片和南母的物品,抚摸着南母旧物,眼睛不自觉就红了,更咽着喃喃,“妈,对不起,我回来晚了,我一定会找到你,带你回家。”
南母的东西很少很少,南洛洛拿的行李箱都没装完,一个袋子就塞满了。
她拎着袋子往回走,迎面遇到林惜婉,她压低声线,有些狰狞的说,“想知道你妈具体被关在哪个精神病院吗?我可以告诉你。”
南洛洛微眯着眸,不信她会这么好心,“你有什么条件?”
“家里不方便说。”林惜婉递过来一张酒店房卡,“晚上八点,去这个地方。”
南洛洛收了房卡,目不斜视的走开了。
林惜婉的贴身佣人荷妈嘀咕,“夫人,你说南洛洛会去吗?”
“她有多在乎她妈,你也看到了,她肯定会去的。”
荷妈恶毒的笑笑,“那今晚就是她的死期。”
晚上,南洛洛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厉家,前去赴林惜婉的约。
殊不知她前脚刚走,厉凌煜后脚就收到了通知。
“三少,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