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万安。”
“唐大夫不必多礼。”
“是,老夫听说昨夜郡主又食用了毒物,老夫特领命查看郡主贵体。”唐基不慌不忙的说道,从他的药箱中,开开闭闭,曲曲折折的拿出些问诊的东西。
“昨夜只吃了少许有毒的小食,算不上又,唐大夫不必担心。”我跑到桌子旁,瞧着药箱机关开关的顺序,平开,竖拉,横闭的,绕的我头痛。“这药箱小巧精致,怎的还能设下这般多的机巧?”
“这是唐门的秘术,郡主看不懂也是正常的,若非学有所成,一般的能人巧匠不可能做出这般精巧的物件。”唐大夫说道:“这不仅要后天勤奋,更要有先天机缘。正如郡主这般,这些个珍贵的毒药,一般大夫连见都不得。”
“是吗?那倒是巧了。”我笑道:“昨夜并没有什么不适,还请大夫替我瞧瞧怎么回事?”
“郡主和世子咬牙往肚子吞的性格倒是继承了王爷的衣钵。”唐大夫轻蔑一笑,拿起针便向我刺来。
“等一等,不用先把脉吗?”
“所谓望闻问切,把脉哪里有扎针来的真切?郡主还是忍一忍吧。”
“切肤之痛,唐大人当真忍心天天扎我?”我左手包住右手,退后一步,问道。
“左手一样的,郡主还是把手伸出来,不然毒入心肺.....。”
“怎样?”
“郡主身上还有“炎冰”,莫不是忘了?”
“哎,我听说有一种水叫忘川,能洗去世人所有烦恼。”
“听说阎王爷那里还有种惩罚,叫轮回之苦。”唐基放下将针放回去,坐下来喝了口我的茶,“郡主是想生生世世受苦还是手一时之苦?”
“诶,鬼神之言,岂可当真,来来来,唐大人,你尽情扎,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我也算为医药进步进了份心。”我把千疮百孔的右手伸出去,咬着牙说道。
“既然郡主胸怀天下,这点小痛当真算不得什么,那老夫便开始了。”唐基道。
我闭眼转过头道:“恩。”
“不知昨夜郡主睡得可好?”
“不好,辗转反侧,似梦似醒。”
“郡主背部的伤可用这雪肌膏去淤活血。”
“你怎么知道?”我诧异道。
“郡主右手抬起困难的紧,左手抱握右手时又难以紧握,可见双手都被此伤牵连。脸上的红色痕迹可见是卧睡。”唐基缓缓的将针拔出,又娓娓道来。
“偶,原来如此。针上看到什么问题了吗?”
唐基看着我半响不说话:“郡主昨夜除了小食还吃了什么?”
“没有吃什么,就是喝了几口茶水。”
“哪里的茶水?”
“呐,就是刚才大人喝的,昨夜的隔夜茶。”
“可是茶水没有问题,郡主脉象与之前相同,并无其他可疑之处。”
“是不是下人弄错了,那小食可有再次严查过?”
“张将军不会弄错,那小食中有极微量的鹤顶红。人使用了不会立刻死去,缓和一段时间才会毒发。”
“难怪大人今早才来。”
“这毒物用量抱我极好,若不是郡主院子里的猫食用了昨夜郡主的那份,死在厨房,我还不能确定这毒是什么。”
“可是那只肥猫?”
“正是。”
“那是白芋的猫,不是我的,昨夜我还瞧见它在屋顶走来走去。就是说这药是在王府下的,张潮不过是受我牵连?”
“可以这么说。”
我原以为是代人受过,没想到居然是....我叹了一口气:“我几次三番遇害,可是王府的人?”
“你可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