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好。”我替卫王倒了杯茶,小心拨开车门下马。“昨日刺客还没有抓到,你将马车架道后院好生检查。”
“是。”马夫向我行了礼,便驾车离去。
“毫不相干的命案,郡主怎的掺和了去?你们怎么不拦着郡主?”白芋向一众侍女说道。
“别责怪她们,是我要去的。”我说道。
“郡主身份尊贵,怎可轻易出府?如今这城中不太平,又有刺客,该是小心些。”阮诚说道,神情难掩焦急。
“管家说的对,传令下去严控府中人流,出入王府必须严格登记。阮管家觉得如何?”
“是,属下已经吩咐下去了,进出必须在内务处领取腰牌,无事不得出府。”阮诚道:“所有的人都再次进行了清点与登记,不可随意往来。”
“甚好。”我随着白芋向我的小院子走去,疲惫不堪。
“郡主留步。”阮诚喊住我。“郡主属下有事回禀。”
我忽而记得他这几日去清点了粮仓,又想起卫王还没有回到书房,当下道:“阮管家去书房等我吧。我先去洗漱一番。”
“是。”阮诚领命退下。
“郡主不该如此操劳,若是王爷知道...”白芋替我宽衣说道。
“父王远在京城,锦州的事我们自己处理就好。你可是等了我一夜?我见你面色不太好。”
“是,郡主与世子彻夜未归,奴婢们都很担心。”白芋道。
“一会儿去睡会儿吧。”
“是,奴婢先伺候郡主洗漱。”
“说来,昨日你不当值,可有瞧见刺客?”
“昨日我先去给张将军送了小食,出事时不再府中。”
“你知道张潮的住址?”
“是,老张将军在锦州有一处府邸,原是王爷赏赐的。”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白芋,你没事儿的时候给我说说王府的事儿,免得我到处打听。”
“是,郡主想听什么?”
“恩,得空再说吧。我现在没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