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也是冒火的很,当即吼了回去。
“做自己?你的意思是父王早就有将你接回江南的意思,竟然让你学吴侬语。没想到你心机这般深沉。”
“我..”我冥界的鬼,北方的农民该怎么解释这卫洛的记忆。
“我已重新派人保护你,这段时间张潮公务在身,离张潮远一点,别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卫宸很快平息了怒气。
“什么?你...你怎么能连坐?偶,不能算连坐,这叫迁怒。迁怒知道吗?”张潮走了,谁带我去听曲儿?这凶险的人间我也就只有为数不多的几点爱好。
“我吃好了。”卫宸说道。我们这一场莫名其妙的纷争又一次戛然而止。我甚至都没能想明白为什么卫宸处处针对我。
看着一桌子美味,味同嚼蜡。
“郡主可是还犯晕?这酸梅汤最是解酒。”说罢递过来一碗黑乎乎的东西,闻起来酸酸的,引得我口水直流。
“好像不怎么好喝啊。”我看着小银碗发呆,心中细细的勾画上面的牡丹富贵纹。
“奴婢加了糖水,不好看,酸酸甜甜很好喝。”白芋劝说道。
左右不是药,我仰头一口闷掉。“郡主小心些,哪有这样喝酸梅汤的。”小心的拿着手帕替我试查嘴角的汤汁儿。
“还挺入口,白芋再去拿一碗来,我仔细尝尝。”我开心的回味这味儿。
“别郡主先吃点东西,昨夜到现在都这么久了,郡主一下和两碗酸梅汤怕是受不住。”白芋收去小碗,又来替我夹菜。
“也好。”我边准备吃东西,边点头道:“你可知张潮将军去了哪里?”
白芋小心看看门外,低头附耳道:“昨夜世子怒气冲冲抱郡主回来,并未见到张将军。只是...”
“只是什么?”我问道。
白芋面露难色,“只是传闻不太好。”
“说来听听。”
“昨夜,张将军与一男子在秦淮楼上拉拉扯扯,似乎是有争吵。后来秦淮楼里进了刺客,张将军为了保护那男子,似乎挂了彩。”
“秦淮楼乃是江南首屈一指的艺馆,张将军约人赏乐实属正常。”我估摸着那人多半是说的我,一时好奇“有何不可。”
“郡主千万别这么说,秦淮楼这样民间艺馆,纵然再出名,三教九流的地方,郡主提也不该的。”白芋说道。我一下明白过来,原来卫宸刚才是刺我呢,亏得我还一本正经的和他说了半天。
“然后呢。刺客抓到了吗?张潮伤的重吗?回府了吗?”
“钦差许大人与太守赶到,将张将军带回了府衙,后来如何便不知了。”白芋道。
这可如何是好,又欠了张潮一次。“秦淮楼的鱼还在吗?”
“郡主可不能吃那里的东西,传出去贻笑众人。”
“白芋你手艺精巧,那就做的小食很是可口,挑几样合适的送到张将军府上,就说是我送的。顺便打听一下他伤的重不重。”别是伤的太重,卫宸迫不得已将他换下来吧。“顺便把鱼退回去,客气一点,委婉些。”
“是。郡主好生心善,这秦淮楼的绣娘是什么人物,竟然也敢往郡主这送东西。冷不伶伤了郡主闺名。”白芋喃喃道。
我瞧着倒是不错的人,心中想着,口里说道“快去吧。”
“郡主...”白芋去而复返。
“又怎么了?”
“郡主若是心仪将军,便请世子说说。若是不喜欢,便,便省了这一趟吧。”白芋坚定的说。
白芋向来听话,少有这般坚持。我问道:“为何?”
“虽说传言不可信,可是都在传张小将军好男风,为避人耳目,选在秦淮楼与小郎君相会。瞧着昨夜护短的样儿,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