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就对她那样好,我自认都比不上她。”
陆尧没有接下李知愚的话,而是问道:“刚才徐鸿志和你说了什么?”
李知愚缓缓抬头,直面陆尧的审视:“我把我昨夜看到的那个凶手,描述给了徐公子。徐公子也说,他看见了。他看到的那个刺客,也是一个带着白色面具的男人,跟我说的一样。如果只有我一人看到,那极有可能是我看错了。可徐公子也看到的话,那我必定没有看错人。”
陆尧透过车窗,看着正在谈笑风生的徐鸿志,浅吟:“是吗?”
李知愚顺着男人的视线,望出去,歪着脑袋纳闷:“只是,我也有些奇怪。那会徐公子正在火堆旁烤火,也就是和夫君在一起,完全无暇顾及其他。夫君都未曾留意到凶手,徐公子又怎会看到凶手呢?”
说完,她看向沉默不语的陆尧。
男人变成个没事人一样,懒懒靠着马车,不紧不慢道:“徐鸿志这人向来不靠谱,你肯定有所耳闻。他说的话,你不用信。”
“可我看着徐公子他不像传闻所说啊。”李知愚辩解,“他人挺好的。”
陆尧不屑一笑:“奉劝你一句,离他远点,否则别后悔。”
“夫君是觉得,徐公子不是好人吗?既然夫君觉得他不是好人,为何还与他称兄道弟呢?难道这其中有……”
李知愚话说了一半,遭到男人的冷眼和不耐烦,“不该你管的事情,最好少插手。”
李知愚胆小地收回目光,“嗯嗯,我知道了。”
“主子,可以启程了。”随豫安在马车外说。
陆尧最后看了一眼山庄,合上眼,“走吧。”
马车按照原路,一路颠簸地返回,
李知愚想到来时的险峻地势,身体蹦的很紧,不敢往车窗外多看一秒。
她有些狼狈地克服内心恐惧,而车里的另一位则全程闭眼假寐。她睁开双眸,悄悄打量他,从刚毅的脸庞顺着脖子缓缓往下,最后视线落在他的胸口处,对着心脏的地方。
这一刻,李知愚忘了身体的应激反应,如雾朦胧的眼睛盯着那个位置,渐渐地,露出了像野兽般凶狠又冷血的眼神。
那里有她想要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