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学究,就能解答孟缘的疑惑。
时间一天天的流逝,孟缘的学识一天天的长进,而小环的修为为越来越精进。
一月之后,丁字学府当中,孟缘突然被学究叫起来回答他的问题。
“汤长庚,你且给我说说,这科举之道有何改进之法?”
孟缘站起身来,想了片刻之后,便对着学究行了一礼。
“启禀先生,学生认为当今科举制度虽有不美之处,但却是目前选拔人才的最好的方法。”
孟缘并非心中没有墨水,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他,自然知晓科举之法的改进之法。
但是不要忘了,如今他虚岁才七岁,若是传出了什么惊世之言,那么世人将会怎么看待他?
他的大娘又会用什么态度来与他相处?
有时候太过于锋芒毕露并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他如今还没有自保能力的时候。
虽说孟缘有意藏拙,但是学究却没有放过他,顺着他的话再次问道。
“哦?那你给我说说当今科举之道的缺点何在?”
孟缘思虑片刻,决定还是暂且藏拙,此时的他不愿展露自身的才华。
“学生惶恐,只知道世间没有完美之物,所以科举之道定然有着不足之处,但学生见识短薄,无法说出个所以然来。”
说完之后,孟缘朝着学究深深的鞠了一躬。
学究见状便点了点头,让孟缘先行坐下,只是眼底有了一抹失望。
这一个月的时间,他一直在观察孟缘,他惊讶的发现,孟缘有着常人没有的沉稳。
更重要的是,平日里他所讲的那些内容,孟缘从来没有露出过迷茫的神色,只是有一点让他怎么也想不通。
因为他发现,孟缘仿佛故意在藏拙一般,无论是课上还是课后,他都表现的规规矩矩的。
有一次他留下了一篇策论,让学子们回去之后仔细研读,第二天交一份策论给他。
当时孟缘的策论,开篇极其精彩,只是到了中间的时候,仿佛换了一个人写一样,文章变得中规中矩了。
从那一天开始,他便注意到了孟缘。
言归正传,当孟缘坐下之后,学究开了口。
“你们有的人可能了解过科举之道,但为了那些不曾了解的学子,我再与你们讲一讲。”
“科举之道,第一道槛就是你们即将面临的童试,只有通过这门考试,你们才能算是一个读书人。”
“你们需要考的内容,分别有策论,经义,还有诗赋。”
“这童试并不需要拥有太多的自我想法,你们只需要将书上的内容背诵下来,抄至书页即可。”
“至于童试之后的内容,暂且先不与你们讲,免得你们好高骛远。”
学究说完之后,将《经义》拿了出来,开始为学子们讲述其中释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