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直接中风,并以江玉为耻。所以她并不在族谱内。江玉这个名字也是她自己改的,族谱正字辈上面就是玉字辈。她因为这个名字,差点被打死。在我家躲了一个多月……”周显安说起江玉的时候,脸上笑的温柔。他又回头,朝着江正兴几个人离开的方向看了看,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咕哝了一句,“虎毒尚且不食子。”
斯伶看着他的脸色,没敢继续往下问,把刚刚办公室的发现和他说了一遍,顺便问道:“楼下文件都写了点什么?”
对方摇了摇头,“没看出什么问题。莫斌上一个案子追了三年。犯罪分子的时间地点一直都有放出烟雾弹,突破口是一名交警发现的可疑车辆。顺着这条线直接端掉了境内最大的窝点。算是近几年破获的最大的案子,连带着那个叫于德的交警都发了奖状。最近这桩接手的案子,据说是接替了上一次被端掉的那根线,成了泰方运货的下线。但国内这边的信息并没有头绪。我觉得和莫斌着手的案子关系不大,上一份报告中规中矩已经结案,新案子还没接触到实质性犯罪分子。而且就算是不法人员打击报复,第一时间也应该是冲着一线干警去,没道理直接深入敌后,抓着莫斌这个文职人员。”
吕莽附和道:“一队里的同事也都评价莫斌几乎每天都在办公室。听说他为了这次评职称还是很拼的。据说吃个饭,手机电话都不断。听说是因为组里有人私自去跟一条线,出事儿了。莫斌也因为这事儿受了处分。所以工作上才更拼命。”
“是叫张勒吗?我刚刚在莫斌桌子上还看到这件事儿的报告。上面说张勒和交警于德是发小,又是警校的同期。两人休假的时候出了意外。”斯伶叹了一口气。
至少从报告上看,莫斌的失踪和工作扯不上任何关系。
晚饭过后,他们再一次回到莫斌的办公室。
这次回来,却有了不小的收获。除了桌子背面,整间办公室墙面,地面,甚至连天花板都写满了各种符箓。周显安楞在原地,喃喃道:“原来真的有人愿意用这种方法来换取仕途上升吗?”
这里密密麻麻写着的,全部是用来借运势的符文。不仅每一个接触过他的人,甚至包括周围一切风水运势全部会因为这些符文被吸到这里。
“但这样一来,这间屋子必定阳气过盛。莫斌怎么可能在这里活下去都是问题,更遑论天天泡在办公室?”周显安在屋子里绕了一圈,“除了佛经,还有圣经,道教符箓,还有英文十字架?啧啧啧,当真是不疯魔,不成活。难道是他用了什么办法让这些符文专门在夜晚生效?”
“当然不是,如果舍去白天,怎么称得上是疯魔。莫斌为了抵消这些招运势的符文,养了鬼。”方牧之目光落在刚刚的桌子上,“这个桌面并不是为了雕刻符文才卸下来的。它和桌子本来就不是一套,如果我没猜错,这一块桌面本身就是一块泰国佛牌。”
他拦住斯伶想上前的脚步,“别碰,它现在是一块被动了手脚的佛牌了。”
周显安愣了愣,蹲下来看了看桌面,“果然,我就说江正兴那几个人一定憋着报复呢。竟然在这地方动手脚。”
“动手脚?对桌子?”斯伶问。
方牧之指了指桌子背面的四个角,叫斯伶一起来看,“佛牌也就是俗称的养小鬼,小鬼怨气深重,是要吸人精血的。尤其是对普通人,或者说压制不住它们的人。而佛牌**血的方法,自然就是让人滴血,那几个人在桌子四角做了阵,一个不小心,划破手指还是很容易的。”
“被小鬼缠上了,一定是扣分点吧?这些人心思倒是细。估计小鬼已经被收了吧?”周显安瘪了瘪嘴。
方牧之把手搭在桌面上,一滴血顺着之间滑落,“没有,在这儿呢。白天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滴过血了。”
一个小娃娃出现在屋子中央,奶里奶气的叫了一声,“主人。”
怪不得方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