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时还要瘆人和恐怖。
他有些站不住脚。
虽然这个弟弟在家族里喜欢伪装出一副和善的样子,但是心里到底有多阴暗,也就只有他这个当哥哥的知道。
十岁那年,他们的母亲因为嫌弃父亲丑陋的相貌,被一个小白脸给勾搭走。
从小就对母亲特别依赖的帝羡,因为母亲的离开,心里越发对那个把母亲带走的人,产生了极度的恨意和杀意。
他平时寡言少语,从不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很多时候别人问什么,他也只是用笑代替。
因此,当他精心策划,并在那个男人出行的汽车上安装了定时炸弹时,几乎没有一个人知道。
要不是那天出差的母亲意外回来,并坐上了那辆车。
帝羡有些失控的抓住他这个做哥哥的手,说到车上有炸弹。
但是却已经来不及了。
当他们赶到现场时,除了一堆还在燃烧的汽车残骸,车里的人早已炸成了碎片。
也就是从那时开始,帝羡变的更加沉默。
像是对自己的惩罚,脸上再也没有出现丝毫的表情变化,对任何东西好像也失去了极大的兴趣。
每天像个普通的社会人士,只过着公司和家两点一线的最单调生活。
那怎么行了。
他们可是遗传了家族里面最阴暗邪恶的因子,坐拥着世界上所有人梦寐以求的资源。
帝羡只不过意外间接杀死了母亲,就怎么能让这种因子沉睡。
他就应该学着他这个做哥哥的样子。
利用这些资源,肆意玩弄那些爱慕虚荣,只看外表,成天就会做梦的傻女人。
今天的帝羡是不一样的。
他发怒了。
因为自己刚才一句挑衅的话,就让这个十几年都没有任何情绪变化的弟弟生气了。
帝渊虽然害怕帝羡身上现在所散发出来的强大杀意,但是心里却无法遏制的感到兴奋和愉悦。
他本就该如此,即使现在他要杀死自己,帝渊也觉得无所谓。
“生气了?你还真是在乎这个女人啊。”帝渊双手插进口袋,嘴角两侧带起的弧度,直接扯到了眼角下。
他停在了离帝羡半米的地方,像是觉得自己还不够激怒这个已经处在暴戾边缘的男人。
伸过手,再次挑衅的拍了一下帝羡阴气沉沉的脸颊,说:“好弟弟,你越是在乎她,我就越要把她抢过来,她不是一直想知道自己的妹妹死之前被做了什么吗?”
“哈…或许,我正好可以满足她呢。”
话音刚落,帝渊细嫩的脖颈间就被一只青筋暴突的铁掌,给死死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