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都顺耳不少,自然屁颠屁颠地跟了过去。
“什么事?”
“昨晚你,看见了什么?”
孟晚星自然不会傻到直接说知道了子夜的秘密,她扬起坦荡的双眼,“看到的多了。”
沈落的心一提,手指在剑穗上捻了几下,唇抿得更加绷直,像即将断掉的线,“哦?”
“我昨晚整晚盯着新生,知道了很多他们的秘密呢,像诸葛鲸是个妹控,墨独单身,但有个纠缠多年的青梅竹马,还有……”
“嗯,”沈落的心猛的落下,不耐烦地挥挥手,“干得不错去领赏吧。”
整晚在前殿。
那就没事了。
就怕在他醉酒时,自己最大的秘密被发现啊。沈落低头拨动了几下小拇指上的几根若隐若现的红丝。
一听到赏,孟晚星自然是开开心心地跑了,有钱的都是大爷,在她眼中只剩下了钱和有钱的人。
“要去做什么如此急躁?”
魂牵梦绕的声音,在意料不到的时间地点响起,孟晚星觉得满池的荷花都要绽裂开来。
“师尊,”孟晚星回身,见果然是高不可攀的人,“徒儿只是走得快了几步。”
越是不染淤泥的清高矜贵模样,越是让人想要从高处扯下来。
摔进泥淖之中,染上红尘的情欲。
沈清道:“去做什么?”
“无事,随意走走。”孟晚星琢磨不到师尊是想她有事还是没事,反正没事总书记不会错的。
“那,跟为师来吧。”
沈清从长椅上起身,瞧着垂眸的孟晚星,竭力压制着浓到化不开的情意。
小晚越发引人注目,身边的人也越来越多。
晨曦之中,两人拉长的身影,一前一后,缓缓地移动着,似乎能将时光凝固,停留在这一时刻,这一距离。
路越走越窄,孟晚星终于不再发花痴,而是不停地搓着胳膊,温度冷到她吐出的空气呈白色,牙关打颤。
再往前是两只石狮子,凶狠恶煞地守着一座破旧的宫殿。
瓦片翻飞,红漆掉落。
“你是谁!”孟晚星缚骨遍紧握在手中,身子灵巧地往后褪去。
却移不动。
是结界!
“为师你看不出来了嘛,小晚儿。”
这语气这声音,这痴狂的神态,孟晚星就算一百个想认也点不了这个头啊。
“你自己看。”
她从储物戒中的铜镜拿出来,立在男人面前,“辣眼睛三个字知道怎么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