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稳住步子,定睛看去,却发现首座等人不知何时赶到了薛府。
“首座大人?你们怎么也来了?”
“三十七座!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首座大人看了看屋内横七竖八躺着的家丁,表情震怒不已。
可还不等江寒开口解释,跪在地上的薛豫之便窜到首座身旁。
“首座大人!这姓江的医术不精,无法诊断我母亲的病症,我本想打发他走,可谁知这家伙逼我交出钱来,还对我的人大大出手!”
“今天如果不是您及时赶到,我薛豫之的这条小命,恐怕也交代了啊!”
听到薛豫之这番话,首座顿时紧皱眉头,有些不可思议。
身后的十五座第一个开口:
“不可能!以江寒的品行,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没错!我可以替他担保,这其中肯定另有隐情!”
薛豫之脸色一沉,恶狠狠地怒视着他们两人:
“十五座,二十座,我知道你们和这小子关系匪浅,可就算要护短也得看场合吧!”
“看看我的这些家丁,他们可都是无辜的!却被江寒打成这样!你们还替他说话?”
“首座大人,依我看,像这样的土蛮劣匪,就不应该继续身居天医榜!”
薛豫之骂得唾沫星子乱飞,好像已经忘了自己半分钟前还跪在地上央求着江寒。
“三十七座!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句话啊!”
在十五座的催促下,江寒很快便将事情的真相和盘托出。
可谁知薛豫之听完,竟反咬一口:
“你说我谋害我母亲?我薛某怎么可能干得出如此卑鄙下流之事!”
“谁不知道我们薛家对大夏医界贡献颇多,岂能容忍你这样的小儿诋毁!”
“首座!今天你们天医榜要是不给我个说法,就别怪我停止对你们的支持!”
此话一出,首座的眼神明显变得有些闪烁。
虽然他心里清楚,江寒并不会如薛豫之说得那般狡诈。
可毕竟薛豫之地位颇高,要是得罪了他,恐怕整个天医榜都会受到牵连!
一番犹豫之后,首座只能沉声开口:
“既然是这样,依我看,就剥夺江寒在天医榜的位次吧!”
“首座大人!万万不可啊!咱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年轻有为的医者,这么做不等于是断送了整个天医榜的前景吗!”
十五座和二十座皆是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可还不等首座回答,薛豫之就再次开口。
“你们两个老东西到底安的什么心!事到如今居然还在帮这混蛋开脱!我看你们分明跟他是同一类人!”
“再敢多嘴,小心我把你们两个也踢出天医榜!”
这下十五座和二十座都一时语塞,迟迟不知应该如何回答。
毕竟他们可都是倾尽半生心血才终于获得如此成就,自然不愿意就此功亏一篑!
见两人没有说话,薛豫之更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对着江寒大喝: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滚!从今往后,别让我再看到你这个……啊!!”
一句话还没说完,江寒猛催灵息,一脚将薛豫之踢飞数米!
“薛家主!”
首座等人惊呼一声,赶忙上前查看情况。
只见薛豫之捂着胸口,嘴里不断吐出鲜血,表情痛苦不已。
“江寒!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这位可是对医界举足轻重的人物!”
“我本以为天医榜上都是一些德高望重的老前辈,看样子,我还真是想的太轻巧了!”
江寒冷声回答着,注视首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