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时惜后背贴着车身,抬头望去,秀眉皱了起来:“贺子业,你发的什么疯?是嫌自己的日子过的不够安生了吗?”
居然敢趁她不注意来公司堵她,还将她摁在车上。
“是,我就是日子过的不安生了,我就是在发疯。”贺子业目光深邃的看着钟时惜道,质问道:“为什么要骗我?钟时惜,你为什么一直在骗我?”
“搞不懂你在说什么疯话,也不想搞懂。”钟时惜对贺子业,只剩下了恶心和不耐烦,女人警告道:“不想死,离我远点。”
“离你远点,然后把你送给他?”贺子业怒道:“钟时惜,你知不知道,你是在与虎谋皮!”
钟时惜好笑的回:“我是与虎谋皮,还是与狼谋皮,还是与什么谋皮,跟你有什么关系啊大侄子?”
大、侄、子!
这三个字,狠狠的戳到了贺子业的肺管子,他气的一把捏紧了钟时惜的手。
男人愤恨道:“钟时惜,你非要这么自甘堕落吗?”
“自甘堕落?”
钟时惜给贺子业整乐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自甘堕落了。
女人好笑的问:“贺子业,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你也不用骗我。”
他查过了。
他查了好几天,最终的结果是,贺墨琛和钟时惜在婚礼前,就是两条平行线,他们是在钟时惜和他在酒店摊牌的那一晚,才搞在了一块。
他们的婚姻,根本就是为了报复他出轨的临时起意!
贺子业盯着钟时惜脖子上的伤痕,沉溺在自我想象的世界,断定道:“脖子上有伤,额头上也有伤,手臂上也全是伤。是他
。干的,是他干的吧?”
他激动的说:“钟时惜,我他妈再不好,你跟我七年,我也没舍得对你动粗吧?你瞧瞧他都把你打成什么样了!”
原来,他说的自甘堕落,是指这事啊。
钟时惜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贺子业道:“大侄子,你是哪只眼睛看到他伤的我?”
“你这满身的伤痕还有假?”
贺子业擒着钟时惜的手,男人强势的说:“不行,你得跟我走,你必须得跟我走,我不会再让他继续伤害你了。”
“滚吧你!”
钟时惜手一扬,甩开了贺子业的手。
女人满脸嫌弃的回:“无知无畏的玩意。”
“钟时惜!!!”
贺子业想不明白了。
他不过是和钟靓靓上个床而已,她都没有办法容忍,可她又为什么能容忍贺墨琛对她家暴!
“我很好奇,你这么急着拯救我于水火,又想拿你家小心肝怎么办呢?”钟时惜懒得跟贺子业解释,调侃道:“新婚燕尔的。”
“你明知道,我是中了你的激将法才娶她的。”贺子业终于肯放低了姿态:“我和她的事情,就算是我错了,我跟你道歉。你明明知道,这七年,我想娶的只有你一个,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娶钟靓靓的。”
钟时惜笑而不语:你是想娶的,只有苏氏的遗产吧。
贺子业无视钟时惜的眼神,将所有的过错又推到了她的身上:“惜惜,是,我承认,我们之间的感情出了问题。但是,这一切真的只怪我一个人吗?”
“明明,现在的你,才是真实的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在我的面前扮柔弱装可怜?我他妈不喜欢柔弱的
。小白兔!”
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才能解释他这段时间,为什么一闭上眼睛全是她,一想到她可能和贺墨琛在做那种事情,他浑身就热火难耐。
钟时惜自结婚后,性情大变,现在整个钟氏的人,都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狠角色。
他现在才明白,她根本不是性情大变,她本就是这样的人,以前的她只不过是在欺骗所有人包括他在内!
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