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时惜无力的回:“我爸……”
昨晚她是晕在‘贺墨琛’的怀中才被带走的。
毫无意识的她就连‘贺墨琛’什么时候将她交给了小少爷,小少爷什么时候开始跟她做那事都不知道。
她清醒的时候,已是后半夜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再度尝试起身:“他们不会放过我爸的,我得去救他。”
“你躺好。”
贺墨琛大手紧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将她再度按回了床上:“你爸已经被我送医院了。”
“昨天凌晨的时候,我跟医生通过电话,你爸受的只是皮外伤。”
男人滚烫的指腹,扫过女人苍白的脸颊,那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受了伤还不安分的小白貂,又心疼又无奈:“现在,能好好休息了?”
钟时惜抿了抿唇,果断的回:“不能!”
“俗话说,有仇不报非君子。狼人不留过夜仇。”
“我发过誓,只要我拿到妈妈的遗产,就不可能让欺侮我的人快活半刻!”
“我要报仇!”
“现在、立刻、马上!”
钟靓靓敢这么对她,多让她苟延残喘片刻,都是在跟自己过不去。
从懵懂懂事直到现在,她早就忍够了!cascoo.net
说着,钟时惜第n次挣扎着起身,够过了放在床头的手机,直接电话摇人:“你们把钟靓靓
。给我抓起来,她现在在……”
语调微顿,她回头看着贺墨琛。ωωw.cascoo.net
他昨晚将爸爸送进医院了,不知有无顺手帮她料理钟靓靓,她得确认一下自己该去哪里抓人。
贺墨琛回:“她还在晚来秋。”
钟时惜下令:“带人去晚来秋。”
“什么人?呵呵……”面对电话那头的询问,女人笑的阴邪:“肮脏的、丑陋的、不堪的、饥渴的、变态的,但凡是能用这个世界最恶心的词汇形容的,统统给我带过去!”
说话之间,女人便已走远。
贺墨琛双手环抱着胸,靠在床头望着连澡都顾不上洗,一心只惦记着报仇的女人,满眼都是宠溺欣赏又无奈的笑容。
这女人,真狠。
也不知道,某一日他要是掉马甲了,这女人对他会不会也这么狠。
片刻,男人也拿起了手机,吩咐自己的属下:“立刻将钟靓靓送回昨天的那个房间。”
还好,昨晚吩咐的及时,晚一步他的属下就处理了钟靓靓。
若是那样的话,恐怕他这马甲也披不了多久了。
在她的认知里,贺墨琛和她还是个平行线,顺手救她都觉得是在给她下连环计,可不会为了她冲冠一怒为红颜。
……
黑夜、白天。
整整一宿,贺子业都没有合眼,他满脑子都是
。昨晚被贺墨琛抱在怀里的钟时惜。
女人呼吸紊乱,面色潮红,额头密密麻麻都是汗珠。
一看就是被用药了。
所以,昨晚贺墨琛将她抱走,是不是又和他……
男人脑子里,全都是肢体纠缠的旖旎画面。
想着想着,他感觉到自己的生理反应激烈到可怕。
明明厌恶她,嫌弃她,若不是为了苏氏的遗产,就连看她一眼都显多余,可为什么这两日满脑子都是她,过分到居然将自己脑补成了贺墨琛,和她那样……
可她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明明不是那样的。
以前的她,卑微、柔弱、胆小,像极了可以被人随意丢弃的垃圾,整天穿着恨不得将自己头脚都包裹住的麻袋。
从来都是低马尾、长衬衫、牛仔裤、运动鞋,天色一黑走路都紧张的抓着他的胳膊,不停的跟他说黑夜很可怕,她怕黑,说边上的绿化带里有变态。
记得有一次,他送给她一条低胸的连衣裙,她都吓的藏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