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叔……
钟靓靓愣住了。
她想起来了,那天在婚礼上,贺子业似乎是叫他小叔叔来着。
这一回,钟靓靓是真的怕了,不愿相信的问:“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是你小叔贺墨琛!你小叔不是在国外十年没回来了吗?他怎么会和钟时惜搞在一起?”
传言,贺墨琛心狠手辣,是个黑白皆沾的狠人。
在国外的这些年,他为了扩展市场,处理了多少国际上赫赫有名的大佬,手段令人不寒而栗。
传言,贺墨琛比以往百年间任何一位贺家掌权者更狠辣。
“钟时惜她怎么跟我小叔搞在一起,我他妈的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了,我就想知道,钟时惜今晚会不会有性命危险!若是的话,你趁着现在还没死,多给我流两滴眼泪送葬吧!”
贺子业再也不想多看钟靓靓一眼,甩开她的手臂,气的摔门离去。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和钟时惜在一起的人,怎么会是贺家大权在握的贺墨琛呢?
钟靓靓身子一软瘫在了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
翌日,天色微亮,摇晃了一整夜的天与地终
。于缓缓的平稳了下来。
钟时惜无力的趴在枕头上,发丝和在汗水里,散乱的垂在她白皙修长的后背、手臂和精致的脸庞上。
男人从身后扣住她的指缝,温热的唇拨开她脸庞上的发丝,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个绵长的吻,才放柔了声音问:“好点了吗?”
“好多了,别担心,死不了……”
钟时惜闭了闭眼睛,有气无力的回。
良久,女人嘴角挂着一丝浅笑:“辛苦你了。”
看得出来,钟靓靓很想要她死。
且是死在那种事情上,留看客侮辱践踏。
八杯水,八人份的量。
她闭着眼睛调侃道:“小少爷可真是个体贴入微的可人儿,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在克制着不伤害我的同时,将我身上的毒解的差不多了,累坏了吧。”
贺墨琛无语的啐道:“贫嘴。”
他要怎么说这个女人呢?
差点被人弄死,醒来后还能如此谈笑风生,心脏强大的可真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
虽然清醒后,和她在一起的人是他,但钟时惜还是不放心,确认道:“昨晚,是你把我从晚来秋带回来的?”
贺墨琛不
。答反问:“怎么,你希望是别人?”
钟时惜摇摇头,没有说话。
不是她希望是别人。
她又没那种癖好,喜欢在那事上游走在不同的男人之间。
再说,小少爷性格好颜值高,又知道体贴她,她对小少爷正是兴头上,才舍不得甩了他呢。
只是,她在失去意识前,似乎听到贺子业的声音了。
贺子业称呼抱着她的那个男人为:贺墨琛。
贺墨琛抿了抿唇,男人借着朦胧的晨曦光亮,凝视着女人被汗水湿透的脸颊。
半晌,他回道:“是我九哥。”
“嗯?”
钟时惜诧异的动了一下身体,翻了个身面对着小少爷,疑惑:“你九哥?贺墨琛?”
真是他?
“对,是他将你从晚来秋带出来,然后通知的我。”贺墨琛将贴在她脸颊上的湿发顺到了她的耳后,男人眸光深邃:“怎么?有想法?”
钟时惜不答反问:“他什么目的?”
目的?
贺墨琛被这个女人气笑了。
他能有什么目的?
救自己媳妇儿要什么目的?
“你好像对他很有意见?”贺墨琛无语的提醒:“人家刚救的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