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为了避免她过的不好,除了让她婚后继承遗产外,还加了一个前提条件,若是钟家敢拿她的钱欺负她女儿,遗嘱可是无视第一条件,立刻生效。
短短几句话,客厅里的所有人都瞬间没了言语,宛若看陌生人一样的看着钟时惜,一时间忘记怎么组织言语回她。
以前的她,只要钟世峰扬言要将她逐出家门,她就立马跪下求饶,就好像没了钟家她头顶的天就会塌掉。
钟时惜对他们的反应很满意。
人就是这样的,永远都不会想到,一个被他们欺负了二十五年的人,有朝一日居然敢如此强硬的跟他们说话。
“是不是觉得很意外,我居然没被吓哭?是不是很意外,我居然没有像以前那样,做一团乖顺的面偶任你们面揉捏?”钟时惜轻笑一声,替他们问了出来。
她自问自答:“那若我不学会装一装,你们能允许我长这么大吗?”
母亲留下的遗产,足够令人心生歹意,选择谋害一个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孩童。
那时候,她才三岁,父亲无能,她只能选择乖顺听话,好保自己一条生路。
十七岁前,她是为了自己忍。
十七岁之后,她是为了贺子业忍。
而此刻,她二十五岁,当结婚证到手的这一刻,她无需再忍任何人!
她根本不给钟家人任何恶心她的机会,脚步飞快上了楼,语速也快的令所有人瞠目结舌:“不想我跟你们清算这些年的帐,等三天后婚礼一过,带着你们的东西,给我滚出这个家。”
哪里见过如此强势的钟时惜,所有人呆愣足足有四五分钟没有说话,也没有做任何动作。
如她所讲,钟家现如今吃的喝的用的,都是钟时惜母亲留下的遗产。
漫长的鸦雀无声过后,钟靓靓先行开了腔:“子业哥哥,你看,我就说吧,她惯会装。”
“你都听见了吧,她要将我们全家赶出门,她怎么那么忤逆不孝没人性啊!”
“我们不就是用了她一点钱吗,她犯得着这样吗?再说那钱又不是她自己的!”
“我上去看一下。”
就说,这个女人是万般舍不得他的。
否则,她怎么会在这种时候,还主动提出婚礼的事情?
为了婚礼,他可以暂时委屈钟靓靓,反正都已经委屈这么多年了。
贺子业追着钟时惜上楼,抢在她关门前闯入了卧室。
“惜惜……”
“滚!”
半个字的废话都不想听他说,抬腿对着他的小腹就是一脚。
没有丝毫防备的男人,疼的弓下了腰。
男人痛苦的捂住肚子,双眼放着毒光:“钟时惜,你踹我,你居然又踹我!我告诉你,你敢这么对我,婚礼我是不会去的,你就准备成为被所有人唾弃的弃妇吧!”
“想娶姑奶奶的人全国都排不下了,不差你一个!婚礼?我说婚礼跟你有关系了吗?嗯?姑奶奶天生丽质难自弃,你这辈子也不会看到姑奶奶成弃妇。”
钟时惜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强势的回:“收起你那自恋的嘴脸,滚,慢一秒我弄死你的小心肝!”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