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两只公鸡,剩余的几只都是母鸡。
这些母鸡在陆蕙的记忆里,除了过年舍得杀上一只,或者光吃不下蛋的也要杀了,平时都是不舍得吃的,因为有母鸡才有鸡蛋,卖鸡蛋也是家里的经济来源之一。
现在还没到冬天,鸡和兔子吃的都是不要的菜叶子和割回来的野菜野草,等冬天了就要喂干草料和瘪稻谷那些。
家里都是常备野菜野草的,因为粮食不够多,所以家里也没有养猪,不出三分钟,陆蕙就把兔子喂完了。
现在,她往鸡窝里扔了几把剁碎的菜叶子,然后拿着一根棍子恶狠狠的对着鸡窝里的大公鸡说:“我警告你哦,明天早上叫小声点!
不然,等我哪天我心情不好,就把你做成红烧鸡块!让你永远都叫不成!”
“咯咯咯...”回答陆蕙的是花毛大公鸡的鄙视叫声。
那声音简直了,比早上的还大数倍!
本就蹲在鸡窝前的陆蕙,没想到这公鸡如此傲娇,还敢回馈她这大的叫声,当即就给吓的一屁股墩坐地上了。
屁股上传来的痛感让陆蕙气的喊了起来:“你一个公鸡,不讲武德!半下午叫什么叫!吓死你姑奶奶了!”
然后她撑着栅栏站起来,把棍子往大公鸡身上招呼了一下,那花毛公鸡受到了挑衅,顿时抖了两下翅膀直接飞扑而起,朝着陆蕙的面门就来了!
“我去!”陆蕙麻溜的赶紧拔腿跑开,边逃边喊,“你这是要成精啊,我一定要炖了你!”
一鸡一人在后院里鸡飞人跳了三个来回都没能分出胜负,陆蕙气喘吁吁的抚着胸口,用棍子指着鸡:“给你脸了!你还有完没完!”
“咯咯咯...”回答她的又是一声轻蔑的长叫。
陆蕙整个一个大无语,但认输那是不可能的,她拿着棍子比出华山论剑的姿态,一手执棍,一手竖起食指和中指起势,大喝:
“来呀,我还怕你不成!!”
花毛公鸡绿豆般的小眼睛瞪着陆蕙看了几秒,大概是觉得这人有啥大病,便又抖了两下翅膀,扬起高傲的头,踱步回了自己的鸡窝。
花毛公鸡:这丫有病,吃菜叶子比追她有意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