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李公子,莫要理他,他是个山野粗人,不懂礼数,请大人见谅,大人要找我家当家的,我这就替您叫去。”说着她回头就冲着里屋大叫道:“文叔,有人找。”
她的喊声未落,就见隐狐掏着耳从后堂中走出,不耐烦地嚷道:“谁啊,谁啊,喊这么大声,耳朵都被震聋了。”他一眼瞧见陶小月,一愣,说道:“怎么?你们还没走?”
陶小月诧然地张大了凤眼望着隐狐道:“我又没喊你,你出来干嘛?”,这时隐狐无意间一眼瞟见了李世民,顿然双眼一亮,连忙哈着腰跑上前去,满脸堆笑道:“吆,这不是鼎鼎大名的唐王家二公子吗?!我乃本村的里正,呵呵,让小人给你捶捶背捏捏肩吧。”,说罢他刚跑到李世民身旁,就听“噌啷”一声,几道寒光闪过,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只见几把钢刀架在隐狐的脖颈之上,持刀的护将们冷望着隐狐斥道:“胆敢靠近半步,小心要了你的狗命。”
隐狐顿时吓的脸白如纸,抖似筛糠,他哆哆嗦嗦用两指轻轻推开刀,一下蹦离出几丈之远,慌张地拍了拍胸口,大喘气说:“俺的亲妈呀,吓的我的老命都隔儿屁着凉了。”
这时素文与雁雪由后堂中走出,素文冲隐狐冷笑道:“我说里正大人啊,马屁不是那么好拍的。”说着他对李世民拱手作礼道:“将军有礼了。”
李世民一瞧素文气度不凡,立刻喜上眉梢,起身还礼道:“先生有礼了。”说着他上前一步,恭恭敬敬说道:“想必您就是人们口口传言的铸剑大师了吧。”
素文摆了摆手说:“在下岂敢担当‘大师’二字,都是大伙们抬举,我只是个打铁的,徒有虚名而已。”
李世民笑言:“虚也好实也罢,若无那能耐,世人怎会给你这美誉,本王真心诚意来向您求件神器,还望大师成全。”
“这个……”素文故作深思道:“精兵良器我倒是能给将军您打造个几十把,可这神兵利刃我倒是不会锻造,将军您还是另寻高人吧。”
陶小月一听立刻奔到素文身旁,扯了一下他衣袖,娇滴滴地摇晃着,嗲声嗲气地相求道:“文叔,您就看在他大老远跑来这一趟不容易的份上,给他打造一把吧,求您了好吗?”
素文为难地摇了摇头道:“不是我不肯,你也知道,锻造一把上等兵器得需百日,打把精良的兵器需三五年,如若再需更上乘的,恐怕没有十年、二十年是打造不成的。”他望向李世民说道:“将军,除去这些不说,您再看我们这,在您之前已有十多人下了定银,恐怕轮到您时也要数月之后呀。”
此话一出,李世民身旁的一员护将顿怒道:“轮什么轮,你也不看看我家秦王是何等身份,难道还要让着这些山野刁夫吗。”说罢“噌”地声抽出腰间的佩刀斥道:“我家秦王来你这穷僻之地,是给足你们面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周永听罢猛然冲上前来,就要与那侍卫争执,却被素文一把拦住,说道:“不得无礼。”说罢他对李世民言道:“将军,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做事总该有个规矩吧。”他漫不经心地说道:“我这一个简铺虽算不上什么,可是也有自己的规矩,规矩不多,就是一条:无聊贫富贵贱,都必须遵个先来后到,你来我这儿是客,客不能不随主意吧。”
“你……”那侍卫刚要言语,却被李世民一眼瞪住,识相地退到了一旁,李世民焦灼地愁起眉来说道:“本王并不是等不起,若放平常十年我也能等得,可如今出了大事,我须急求神器。”
“哦?”素文忙问:“出了何等大事,要如此急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