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一定很吃力,但当时的我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根本没注意这一点。还是很多年以后,在跟朋友聚会中,聊起男人女人体重的问题,秦峥说我,偷摸的长肉,死沉死沉的。
朋友们被他的话成功的带偏,“咦?什么情况?你俩…”
我早就把那一段伤心和狼狈片段自动屏蔽了,也完全忘记秦峥背过我这件事。
“秦峥!胡说什么呢?你又没看过…你怎么知道我偷摸长肉还沉?”我怒瞪他。
“大家别误会,我是没看过…不过高中毕业那一年这丫的像个小疯子似的哭闹,对我又踢又踹的,还让我背她走了一路,差点累到吐血…”
我这才猛然回忆起这么一段。
…
一周后,林朗走了。
这一周,我生了一场有史以来的重感冒,秦峥来看我。
“林朗马上出国了,你…要是想见他,我帮你把他约出来…”
“他都决定走了,我还能怎么样?他不信是纪雨晴演戏陷害我…我也不想理他了…”我执拗,又嘴硬。
“我信你!我想林朗也信,只是他说,出国势在必行,他没办法违背他父母意愿…”
“真的?你就哄我…”
“真的!你别难过,快好起来,你从小到大身体都棒的像个小牛犊子,没见你这样过,很让人担心…”
平时秦峥怼我跟什么似的,这会儿软言细语的,我倒不适应了。
“哎呀,我没事…”
“那林朗后天走,明天晚上我约他出来?你俩聊一聊?把结解开,都是同学,哪怕不为别的…”
“嗯,好…”
…
第二天晚上,为见林朗我特意打扮了一番,可等待我的却是另一个局面。
我在约好的咖啡厅等了一个小时,也未见林朗的人影。
我鼓起勇气打了那个从同学录里知晓却从来没有主动打过的手机号码,可怎么打都打不通。
我又开始打拨秦峥的手机,也不通,我不由得担忧起来。
手机不通,我想到了林朗的住家电话。
“喂?”电话接通那刻,我紧张的心跳个不停,原本要说的话,此刻忘的一干二净。
“喂?哪位呀?”对方是个女人的声音。
我仔细的辨认后,猜想应该是林朗的母亲。
“我找林朗,我是他同学…”
“朗朗呀,他飞机临时改签,已经去机场的路上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
“是有点匆忙了,本来好几个朗朗同学说送送他的,结果都没送成…这一走,就好几年…”
“阿姨,他飞机几点起飞?”
“五点四十…”
我看了眼手机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谢谢阿姨…”
没等对方再说什么,我便挂了电话冲出了咖啡厅。
一路风驰电掣,等红灯的时间就像一个囚犯等待判决一样。
我在五点三十五那刻,飞奔赶到机场。
而看到的只是身形显得落寞的秦峥的背影。
我气喘吁吁的与他并肩站立。
“对不起…我没留住他…”秦峥低声说。
“你是在耍我吗?我在咖啡厅等了一个小时,你来机场不告诉我?”我愤怒的叱责他。
“不是,我也是从于博口中才知道的,我知道了就马上赶过来,哎!我本来在酒吧的,离这里超级近,我就先过来想把他留一会儿,我本来是要给你打电话,可手机摔了…我以为一个小时之前你们就见面谈了呢…”秦峥神情复杂,而且还不敢正视我,扭着头侧身对着我。
我本来是相信秦峥不会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