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显得没有担当了。”
她最恨没有担当的软骨头。
若素娥是这样的人,那以后她也不会再去听戏了。
“是是是。”素娥忙点头称是,“老夫人放心,以后芙蓉阁自当加强防卫,不会再有此类事情发生了。”
慕容氏只是笑。
素娥笑笑,倾了倾身,对姜瑜道:“姑娘,能否借一步说话”
慕容氏疑惑地看了姜瑜一眼,姜瑜笑道:“外祖母如同我本人,没什么不能说的。”
“那是那是!”素娥说着,又环视了一眼屋里的丫鬟婆子,慕容氏会意,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众人道是,纷纷退下。
素娥这才道:“老夫人,姑娘,老身从西北玉石商那边打听到了姜国公的消息,姜国公处境很是不好,先是被假消息蒙蔽,耽误了接应粮草大军,后又被卷进了一桩贪墨案中,眼下虽说没什么动静,实际上姜国公是想戴罪立功,待西北灾情过后,想必朝廷肯定会追究那桩贪墨案的。”
“父亲怎么会卷入贪墨案中去”姜瑜忙道,“烦请素大娘细说听听。”
“姑娘,其中隐情那个玉石商也不清楚,他只知道上个月姜国公从东南三州调了一千担粮食运到了肃州,然而这些粮食并没有入了粮仓就不翼而飞,军中传言,说姜国公贪墨了这批粮食。”素娥把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告诉了姜瑜和慕容氏,“老身一介妇人,不懂其中曲折,那玉石商还说,不管姜国公交不交出这一千担粮食,罪名是坐实了的。”
“还有吗”姜瑜问她。
“老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素娥正色道,“姑娘放心,老身若打听到别的消息,绝不会隐瞒姑娘。”
“如此,那就谢过素大娘!”慕容氏端茶送客,待素娥走后,她才对姜瑜道:“你父亲性情中人,虽说性子耿直了些,但他绝不会贪墨那一千担粮食,分明是有人嫉妒他军功赫赫,故意栽赃罢了。”
“父亲为人,我自是知晓。”姜瑜摩挲着茶碗,叹道,“以父亲的脾气,怕是不屑这些传言,也不肯替自己辩解几分,殊不知,他越是这样,将来到了御前,就越是百口莫辩,我唯一能帮上父亲的,就是替他搜集证据,日后也能还他清白。”
“只能这样了。”慕容氏拍拍姜瑜的手,安慰道,“有外祖母和两位舅舅,你不必担心,我明天就让他们出去打听此事,你父亲不会有事的,你母亲在天之灵也会保佑他的。”
听慕容氏提起母亲,姜瑜顺势握住慕容氏的手,低声问道:“外祖母,当年太后把我母亲赐婚给父亲,其中可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