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巫族的血脉,任他掌握了巫术也无法施展,如果不能破解诅咒,肯定无法离开那里,那巫术依旧没有外传。
“贵客的要求,古巫族肯定会满足,事不宜迟,要不我们现在就去祠堂拜见巫神?”
山谷的深处,三株参天巨树环形而立,这里方圆十里都是严禁族人靠近的,老族长带着二人来到巨树前,右手挥动着短杖,口中又开始大声吟唱起来,四周有光点慢慢聚拢,竟是一些玄奥的符文在闪烁。
几个呼吸后,三棵巨树同时出刺目的青光,姚泽双眼微眯,青光散去,一座竹楼凭空出现。
老族长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当先朝二楼走去。
数丈大小的房间,摆放着一个幽黑的石台,上面伫立着一尊雕像,姚泽刚走进房间,脸色大变,差点惊呼起来。
一位身着白衫的修士正站立在石台上,单手附后,整个头部被一个黝黑的头盔给遮住了,只露出两只眼睛。
是他!
当初在黑河森林里,自己被紫皇蜂后和一位八级妖修挟持,进入一处天罚洞府,在里面见到一副画像,就和眼前之人完全一样!
带着短角的头盔现在还在自己的识海空间里,他怎么可能忘记!
他不是什么天罚者吗?怎么又成为了巫神?难道其中有什么关联?
老族长进来后就恭敬地叩,转头看到姚泽震惊的模样,他也没有说话,只站立旁边,静静地等候。
江源也觉得眼前之人十分怪异,一尊雕像还带着面具,在修真界实属罕见。
许久,姚泽才清醒过来,现这雕像通体是白玉所雕,看上去莹光透体,栩栩如生,刚想开口,才现嗓子竟有些干。
“族长,这巫神为什么要带着面具?”他干咳一声,还是问了出来。
“老夫也不知,无数年来也没有谁知道,不过在治疗之前,还请贵客参拜巫神。”老者望着雕像,满脸的恭敬,可以看出这种崇拜是从灵魂深处传出的。
姚泽当然不会拒绝,和江源并排拜倒在地,虔诚地行了个大礼,无论是因为天罚头盔,还是这次为江源疗伤,都值得他恭敬有加。
雕像前边还有一个长条供桌,上面除了一个三角香炉外,还摆放着一个三角形的幽黑令牌,老族长恭敬地燃起了三柱青香,然后拿起了那块令牌。
“贵客请看,这令牌就是诅咒我们古巫族的根源,古巫族刚出生的每一个婴儿都会自动飞出一滴心头血,这块小小的令牌上面至少也有上万万滴古巫族的精血,就是再大的罪孽也应该可以补偿了,为什么上天还不放过我们……”
姚泽接过令牌,听着老者无助的祷告,也只能无语。
令牌幽黑一片,上面刻画着隐晦的图案,布满了点点斑迹,想来全是鲜血覆盖所制,散着阵阵阴寒之气,
“贵客,只要把这令牌插入圣兽的体内,让圣兽的鲜血洒满令牌,我们古巫族所中的诅咒就会解开,贵客就是古巫族的恩公!”老族长说着,转身竟冲着姚泽大礼参拜起来。
姚泽心中苦笑不已,让圣兽的鲜血沾满令牌,连仙人都无法做到的事,自己岂不是妄想吗?
接下来江源按照老族长的吩咐,盘膝坐在雕像之前,双目紧闭,无论外界生什么,都要保持神台清明。而老者跪倒在地,双手呈莲花印,朝上虚托,口中开始低吟起来。
姚泽在远处站着,唯恐有一丝惊扰,只见随着老者低吟,空中的符文光点开始若隐若现,隐晦莫名,慢慢朝雕像身周聚拢而去,空间也有波动传出。
随着低吟声持续不断,雕像竟有些光芒在闪烁,一柱香的时间,整个雕像竟变得通体耀目起来,而老者的吟唱也愈急促。姚泽正看的震撼,雕像头盔覆盖下的双目突然射出两道白光,直接笼罩了江源的娇躯。
姚泽心中一紧,只见江源身形晃动下,烟眉紧皱,似乎非常疼痛,不过她依旧记得老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