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负责一个,还真是不浪费人力资源的合理安排。”
y1829没有否认,他朝沈挥手告别,“别这样走,要看路,小心摔倒了。”
沈无语凝噎,“我为什么是和你们两个大直男做朋友?临别前夕你就不能和我煽情煽情。”
y1829认真思考了,发现他不会,“怎么煽?”
沈无语笑了,“算了,你就这样吧。”
“你为什么生气了?”y1829问沈。
沈没好气地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了一句,“你说呢?”
y1829没有追上去,他低头沉默几秒,忽的笑了。
好吧,他承认他有时候也挺恶趣味的。
“变异个体:一百三十五。”
“存活:二十一。”
“变异情况:十七中度感染,三重度感染,一轻度感染。”
“……”
“奇怪。”观测室里,一名较年轻的研究员听完报告,不解的问身侧的同事,“这一批感染者只有二十个啊。”
“……有个女感染者怀孕了。”年纪较大的研究员看了几眼热成像,说。
年轻的研究员不可置信,“怀孕?”
“不用大惊小怪,这种情况很常见。”年纪大的研究员眼皮都没抬,一副见多了的样子,“人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最了解,感没感染心里有数。这个女感染者是自己自愿来这里的,她不是基地的,好像是外来……总之她时日无多,来这里也是赌一把。”
年轻的研究员叹息,“那她运气不太好。”
年纪大的研究员懒懒地看着热成像,“运气也是算来的。”他拍了拍年轻研究员的肩膀,年轻研究员龇牙咧嘴的让他轻点。
“行了,没多疼。”年纪大的研究员指着热成像的位置,“去把孩子取出来,轻度感染,先转移观测。我去上报。”
“取?”年轻点的研究员震惊,“我没学过这个啊。”
“这不跟剖尸体肚子一样?”年纪大的研究员说,“别有心理压力,你不把孩子剖出来,这孩子会被活活憋死。”
年轻的研究员还是不敢动。解剖尸体和剖出孩子的技术含量不一样,承受的心理压力也不一样。
“请问这个房间可以退出来了吗?”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新上任的1区组长y1829敲着门框,“这间观测室五分钟后要用,现在该开始清理了。”
年纪大的研究员“啧”了一声,简单说明情况,“这小子胆小,害怕。”他有些不耐,“要不是我的手发颤,我就自己上了。”
顶头上司y1829静静听年纪大的研究员说完,然后表示,“我可以做。”
年轻的研究员震惊,“啊?组长你来?!”
y1829淡然:“嗯,时间紧迫,我来。”
三分钟后,粉粉的皱巴巴的“团子”发出细小的鸣叫。y1829认真听怀中的“团子”叫了十几秒,才辨别出这是哭声。
“好难听。”
站在扭曲尸骸间的少年喃喃自语。他的白外套下摆尽是血污,上身却又极端的干净,除了那双沾满婴儿血污的手。他垂着眸,桃花形状的眼好似多情的凝视着婴儿。
“好丑。”
半晌,一句实话脱口而出。
y1829又思考了一下,往婴儿下半身看去。十几秒后,他才不确定地说,“没有**,是女孩子啊。”
年轻研究员差点给这位上司跪了。
不是,你……您的关注点怎会如此清奇?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