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气来。
肩部伤口的部位,流着沽沽殷红的鲜血,早已经将衣服染透。
马文才的妻子哭着叫道:“我的儿子啊!......”
“马文才,说还是不说?”铁钩男人盯着马文才冷声问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马文才回道。
铁钩男人一脚踩在马力的脚踝上,马力“啊!”的一声惨叫,对铁钩男人破口大骂道:“你个畜牲,有种就杀了我。”
“杀了你?那岂不是便宜了你们。”
铁钩男人转身走向马文才的妻子。
马文才对铁钩男人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铁钩男人没有回答马文才的话,一拳捣在马文才妻子的肚子上。
马文才妻子“啊!”的一声惨叫,接着被铁钩男人一脚踢翻在地。
铁钩男人用钩子在马文才妻子的衣服扣子上一钩,两颗扣子直接掉落下来。
“畜牲!你给我住手!”马文才怒声吼道。
铁钩男人冷笑着说:“放心,我对老女人没有兴趣!我再问你们最后一遍,马家的戒子藏在哪里?要是你们不说的话,那么我就要对你老婆动手了。”
马文才妻子摇着头,对马文才说:“文才,不要说!只要你不说,他们就拿你没办法。活下去,我们才有希望。”说着,往铁钩男人手上的铁钩一撞,铁钩直接插入马文才妻子的脑袋里,当场身陨。
“妈!......”
马群发疯了一样大声喊道。
只可惜,他被人治住,身体动不得分毫。
铁钩男人将铁钩上的血渍,在妇人衣服上擦了擦,啐了一口,冷声说:“真是晦气。”
他原本是想利用马文才的老婆,对马文才逼问出马家戒子的下落。却没想到这女人宁死不屈,居然选择了自杀。
这次,他们“猎户门”得到消息,说马文才藏在杭城的某小区,第一时间赶到了杭城。
马文才的儿子马力见家附近有人在暗中盯着,预感到不妙,对父亲马文才讲了此事。
马文才在第一时间,与外地的小儿子马富取得了联系。让他去临城“五族村”找赵旭搬救兵。可最终还是晚了一步,一家人被“猎户门”的人,逮到这里来。
杭城是“西厂”杭城刘家的大本营。
猎户门此行的目的,不仅要将马家的人全部抓捕,更要从马文才的口中,套出马家戒子的下落。
马家的人虽然抓到了,却没在马家翻出“戒子”。
这件事情必需快速解决,一旦这被西厂杭家刘家的人得知消息。就算他们同是为朝廷效力的人,终究是免不了要来一场龙争虎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