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副银针在阳光下的毒素呈现出来的黑色居然是相同的。
“这是两副银针。”
裴橙伊示意说道。
将其中的一副单独拿出来向大家展示了一圈。
“这个银针上面是刻桃花边的,就是那天给老爷子用的那个。”
陆家人继续听着。
叔公则皱了皱眉。
这个小丫头片子究竟又想搞些什么花样?
“而这一幅上面刻的是荷花边,和之前的那个梨花边不同。”
众人有些茫然。
“那又如何?不就是不同的银针吗?”
裴橙伊摇了摇头。
“迄今为止,我只用银针给老爷子做过一次啊,况且那天你们应当也发现了刻那个银针是刻着荷花边的吧?”
众人仔细回忆。
突然,有一个人猛地举起了手。
看到叔公狠厉的眼神后,他又缓缓地将手放了下去,但嘴里还低估着说些什么,被周围的人都听见了。
“我记得好像就是荷花……”
众人哗然。
“那么答案很显然了,我另外这一副银针上面的毒究竟是谁的呢?”
裴橙伊转头望向一旁的陆挚鸣。
陆挚鸣的发丝轻垂下来,像是顺滑的绒毛一样,就随着阳光的照射透着微黄的光。
“老爷子中的毒素非常奇妙,但凡是中过这种毒的,只要用银针都必须插到指定的位置且分毫不差。”
裴橙伊将两根银针放在一起对比,果然银针的黑色的高度是一样的。
“所以此人也必定是中了相同的毒素。”
众人挠了挠脑袋。
他们大概明白在陆家人中还有人遭受到了下毒人的黑手。
但那个人究竟是……
“那个人就是……”
裴橙伊向后退了一步。
陆挚鸣向前退了一步。
二人位置的交错是大家彻底明白了答案。
“陆家的话事人,陆挚鸣。”
周围之人皆目瞪口呆,目光齐聚在陆挚鸣的身上。
陆挚鸣则淡然站着,任由这些目光在自己身上神色,却微微蹙起眉头,有些不大喜欢这种被打量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他可是陆家的话事人,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对陆家两位最重要的命脉做出这样的事情!”
“太可怕了,那个人居然能在陆家悄无声息地下两个人的毒。”
讨论声渐渐多了起来。
陆家的人个个脸上都不一样。
每个人的神情都表明了他们的内心活动。
裴橙伊看着每个人脸上神态的变化,心中都大概有了数。
叔公身体有些不住的颤抖。
看着站在阳光底下的陆挚鸣和裴橙伊,不禁愤怒不已。
这两个人究竟还知道多少事?
叔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阴影处的他更加显得可怕了一些。
裴橙伊和陆挚鸣并肩而行,将手中的银针收了起来。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