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女人也有分不开的关系,只是现在她还没有证据。
范婉芊被裴橙伊这么瞧着,一时心中更是慌乱,她眼神闪躲,脸上挂着干巴的笑。
裴橙伊的目光一瞬不瞬,丝毫没有移开的迹象。
范婉芊也有些心虚,怕裴橙伊说再多,咬了咬唇,没有再说下去。
“我说了,我不是来给你们的侄女过生日的,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裴橙伊冷漠地说。
她并不打算搭理范婉芊,只是自顾自地说。
一旁的裴沁儿没想到裴橙伊这么不给面子,一时脸色也十分不好。
她极力克制自己的怨愤,继续保持着她的‘善解人意’。
“橙伊,我知道你对我有偏见,但也不能这样跟你爸妈说话啊!”
裴橙伊嗤笑出声,“跟你有什么关系?让开!”
她不愿意跟裴沁儿多说一句,裴沁儿也自觉无趣,脸上一时五颜六色,很是难看。
“裴橙伊,你怎么跟你姐姐说话的!”裴建嵘大吼出声。
一双圆目瞪的滚圆,仿佛真的在心中断定是裴橙伊欺负了裴沁儿。
裴橙伊自然是无所谓的,只觉得可笑,她面无表情地在裴建嵘的面前伸出了手。
“项链。”
见此,裴建嵘更是暴怒,看着她的眼中很是不耐烦。
“什么项链?我说了没有,你妈都死了多少年了,我到哪里去找你妈的东西!”
他提到母亲的时候语气和神态都是那般冷漠,仿佛一个无关要紧的人。
这点更是让裴橙伊心寒到了极致。
她的眸子之中也像是淬了寒毒一般,“我再说一遍,将我妈的项链还给我,不然我是不会走的。”
“看样子你真的是找打。”裴建嵘看着裴橙伊这副样子再一次压不住脾气,大声怒吼着说,“把家里的棍子拿来,看来我今天一定是要家法伺候,给你点教训!”
“这……大伯不太好吧。”
裴沁儿心中暗喜,面上却装出紧张和害怕的样子。
“是啊!孩子还是不能这样教育的!”范婉芊也在一旁假惺惺地说着。
裴橙伊面无表情的看着两人你来我往,正当裴沁儿将棍子拿来之际。
一道苍老的声音打断了几人之间的闹剧。
“一个个都干什么呢?”
众人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裴老爷子从楼上缓缓走了下来,他手中拄着拐杖,身形颤颤巍巍,但精神却十分稳健。
“爸!你怎么下来了。”
裴建嵘向来自私自利,但对裴老爷子却是唯命是从。
毕竟虽然裴家现在看似是在裴建嵘手中管理,但这背后真正的人是裴老爷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