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腔调，怕是吓到小姑娘了，也没再多问她，把目光继续转向前面这个看起来胆大点的短发女生。
“尸体在后操场的草丛里，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迟到了，不想被记名，就带着她从后操场的墙上翻进来了，结果一落地就看到了这具......尸体。”
“你看见尸体的时候，周围有没有其他人？”
“没有，就我们两个。”
“好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有偷偷拍照吗？”
“没有。”
“那你有把尸体的情况告诉其他人吗？”
“阿sir，我想，我已经回答了你的最后一个问题。”
江宿不由一愣，没想到眼前这位胆子大的不是一点儿，在他面前也敢这么说话。
他罕见地沉默了一下，紧接着问道：“你考试的时候没有做过附加题吗？”
“我可以回答你，但你也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这是在跟我......讨价还价？”
江宿的嘴角已经彻底没了弧度，眼神逐渐犀利起来。
“那具......干尸，穿着我们学校的校服，而且看头发，还有光泽，肯定不是自然干尸，要说是人工干尸的话，制作木乃伊至少需要四十天，我们才开学一星期，并且开学前并没有听说有同学失踪，所以......那具干尸，是怎么来的，这位警官大人有什么想法吗？”
“你，有两把刷子，我倒是小看了你。你一个小姑娘，看到尸体，难道不应该害怕吗？”
“怕啊，怎么不怕。就是因为怕，我才会问你。”
“小同学，看在你有点儿小聪明的份上，我就提醒你一句，好奇心害死猫，你还是收敛一点的好，不要去操一个初中生不该操的心。”
方醒看眼前男人的表情就已经知道他心里有底，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她牵起方念念的手转身就走，边走边说：
“尸体的情况我没有告诉别人，这位警官叔叔放心吧。”
江宿看着两个女孩渐走渐远的身影，不由皱眉，这是第一次他和别人说话失去了主动权，而且对象还是个小姑娘。
“江队！江队，法医那边有发现了！”一个警察跑过来说。
江宿立马转身，向法医那边走去。
“怎么样？死者身份确定了吗？”
局里的法医卢峰回答：“确定了，死者上衣口袋有个胸卡，初步判断是她本人的，叫李小慧，一中初二3班的学生。”
江宿对一旁的警察说：“去，联系死者家属。”
“江队，过来看我的发现。”卢峰招呼江宿走近看。
江宿蹲在尸体一侧，俯身看卢峰指的地方——干尸的脖子……
他闭了闭眼，起身，用手捏了捏太阳穴
。
“真的是那东西，看来，我们有必要联系那边的人了。”
真是糟糕啊……
——————
这一边，方醒和方念念刚走出操场，就一群学生围过来。
“方醒方醒，你们看到尸体了？！”
“醒哥，你知道是谁死了吗？”
“老大真牛逼，见了死人都面不改色，刺不刺激？”
“方醒，你们怎么会发现尸体啊？”
“醒哥，给我们讲讲那尸体啥样，你看见的时候啥感受啊？”
“醒哥醒哥，你们......”
方醒和方念念被围在人群之中，一群人不停地发问。
方醒感觉自己头重脚轻，像是踩在棉花上的感觉，心里止不住的恶心，有种作呕的欲望，想让他们走开，却又说不出话来。
方念念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