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到十七,三人才来京城还不到十日。
前几日来找臣请教一些学业上的问题时,兄弟三人都还活蹦乱跳的,对这次考试也都信心满满,说一定要考个好成绩,谁料昨日贱内去看望兄弟三人后回来告知臣他们被人打了,臣才知道他们被人打了的事,三人都是一生是伤,现在还躺在屋里不敢乱动,就怕伤势加重后不能参加会试。”
“不成想这打人的就是欧阳丞相的幼子,他无故打人不说,还说了京城地贵不是他们这等贱民该来的地方,甚至还扬言以后见一次就打一次他们兄弟三人,和不能保证下次还能不能留他们狗命。”
“皇上,臣不如丞相有权有势,臣的三个侄子现在虽已是解元,但在欧阳公子一介白身的眼里也还是贱民几个,所以便可被随意欺负了去。臣斗胆,请皇上为臣做主,为臣的侄子做主,为天下的考子们做主。”
王渊说完就跪了下去。
闲王一听愣了,敢情昨日来付宅里来的那个‘崔夫人’就是王渊的夫人,想了一下,他的夫人是姓崔。
抿嘴一笑,想着王渊最后的那句话,‘为天下的考子们做主’,他怎么没想到把他们兄弟三人的这个身份说出来。
这下好了,欧阳老匹夫怕是要脱上厚厚的一层皮了,见着王渊跪了下去,他又接着说道:“皇上,臣弟也见过他们兄弟三人,确实是还躺在床上休养,不能动弹,也不知还能不能参加会试?”说完甚是痛心疾首,垂下头去的时候还不忘跟了一句,“臣弟也请皇上为他们兄弟三人做主,为天下考子们做主。”
先是闲王的长篇大论,再是王渊比闲王还长的大论,今早都快被两人说完了,
冷眼看着欧阳丞相,景盛帝掷地有声的喝道:“欧阳丞相位高权重,连我朝解元都成了贱民,是不是哪天连我这个皇上都不用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