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锦衣男子往着自己跪着的地方走来,才发现沐晨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正要伸手去拉沐晨,让她跪下的时候,沐晨就跑开了。且,还向着男子走来的方向跑去。
沐晨看着男子心里就想到了他肯定是来找小叔的,于是,为了让沐二婶更害怕些,跑近男子身前站住后,做出一副天真样子,仰头问道:“叔叔是来抓坏人的吗?”
清河县令司徒连看着还没自己腿高的小姑娘,别的不说,就这模样却担得乖巧漂亮,胆子也够大,尤其是这双眼睛,有着其他小孩所没有的沉静。这应该就是沐兄口中夸上天了的晨晨姑娘了吧!嘴角上翘道:“是!可有坏人欺负你?”
沐晨歪着头并没有回答,反问道:“哪坏人被抓了后要挨板子吗?”
“要,不只要挨板子,还会被关进不见光的牢狱,不给饭吃。”
沐晨听了司徒连的话后,转头看了看沐二婶的方向,似乎有些为难,纠结了一会,道:“那还是不抓了吧,我二奶奶年纪大了,不能被打板子,也不能没有饭吃,我不要小兔子了,也不要她还我大哥钱了!”
司徒连却说道:“可在我管辖境内,如有人欺负弱小,偷盗,诬陷他人,都是要被重罚的!”说完,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问道:“谁来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还有请转告云州安县县令沐大人,就说清河县令上门拜访!”
陈柳珠在沐晨跑到司徒连身前,乱说一通后嘴角就上扬了起来,颇自豪的暗道:“我女就是聪明。”在听了司徒连的话后,仍是低着头道:“大人,我家小叔因昨日落水后现在身子有些不好,正在屋里休息。我让人去喊!”说罢就对着沐晨说道,:“晨晨,快去叫你小叔起来!”
沐晨离开后,司徒连才喊道:“都起来吧!”
众人缓缓站起后,就又听到:“说吧!这是怎么回事?正巧本官碰到,就给大家好好断断这是是非非。”
刘氏有些傻眼,她还在想怎么县太爷突然到家里来了,要说沐二婶却是让人生厌的很,但大家平常吵归吵,可谁也没想到要去告官!
陈柳珠起身后,盈盈一拜,随后又睡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二婶她侄女朱荷花落水后,我小叔沐庆志救跳下水把人给救了上来,可二婶和她侄女的娘闹着说我小叔和荷花姑娘有了接触,硬要让我小叔娶了荷花姑娘,可我小叔已经定了亲,这马上也要成亲了,这不是让人为难吗?这会我们正在给二婶和陈婶子解释。”
司徒连斜眼看着此时战战兢兢的沐二婶和她娘家嫂子,问道:“是这样吗?”
两人还能怎么说,陈氏话都不敢说,沐二婶硬着头皮应道:“是,是这样的,我们也没说啥!”
“可我怎么听到那荷花姑娘是自己跳到水里去的?”司徒连看着沐二婶两人。
“小孩子乱说的!”沐二婶低头说道。
“嗯!”司徒连眼神一沉,又问道:“据实不说,污蔑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身旁的衙役又是一声吼:“还不快从实招来!”说完还把手搭在了腰间的大刀上,做出了一个拿刀的样子。
沐二婶和陈氏何曾见过这阵仗,扑通一声又跪在了地上。
“司徒兄来了!”就在沐二婶张嘴喊之前,沐庆志有些憔悴的样子走了出来,旁边陈钰还扶着他。
“几日不见,沐兄这是怎么了?”司徒连惊讶道,前几日见着还是一副精神十足的样子,短短几日怎么就这般憔悴。
沐庆志回道:“无碍,受了点凉罢了!”
沐庆志说完后,又看向沐二婶道:“二婶还是先起来在说,各位乡亲父老也给我做个见证。自我懂事以来就恪守礼节,从未做过什么逾越之举。昨日下水救荷花姑娘本是人之常情之举,就算不是荷花姑娘,随他何人,我一样会毫不迟疑的跳进水里救他上岸,只是不知二婶和这位婶子为何就认定是我污了荷花姑娘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