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蔡氏和杜明珠一看蔡氏就气得不轻,担心再在在这待下去,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来。两人半抱半扶的把蔡氏扶进了屋里去。
看着蔡氏被扶走了,刘氏也撕破脸,道:“这天下的男人是死绝了,你们非要赖上我家庆志不可?我家小叔自打我嫁进沐家大门起,就没见过他做过啥对不起人的事,成天拿着本书看,大热天的大家都在外面乘凉闲唠的时候他一个人把自己关在屋里,热的全身冒汗也不不敢出来闲玩一会,大冬天的大家都在被窝里暖和的时候,他还是一个人坐在桌前,一双手都冻的生满了冻疮也不敢放下书去歇息。”又看着周围来看热闹的人说道:“老一辈的都是看着庆志长大的,他的人怎么样?大家也是看在眼里的。二婶究竟是为啥要这样冤枉庆志?”说到这的时候,刘氏眼睛一眨,大滴大滴的眼泪就落了下来。
这一说让刚刚怀疑其沐庆志的人不觉有些过意不去,大家同在一个村里,他是什么人,大家不都是清清楚楚么?
沐二婶道:“庆志是好的,我们谁不知道?可是荷花这不是在昨天被她摸了身子,自古以来,男女授受不亲,他们都这样了,你要荷花怎么办?”
“啥叫男女授受不亲,二婶你把话说清楚了?你们家荷花落水了,庆志好心把她救上来,你们不但不感激就算了,现在还想赖上我们不成!大家来评评理,这以后谁遇上这种事,还敢不敢救人?”刘氏又道。
这一说,围在周围的人才知道是昨日沐二婶侄女落水的事,也都怪起了沐二婶说话不清楚,害他们冤枉了沐庆志。
陈氏哭道:“我知道都是我们不对,可是,我们也是没办法了,荷花今年才十六岁,女儿家的身子是多么金贵的,庆志好心救了她,我们也感激,可碰上这事,我们也不想不出其他法子了,总不能真的要让她跳到河里淹死才干净。我们都是做爹娘的,谁不想儿女平平安安的。”说完就泣不成声了。
两家各说各有理,各说各的难,就是在场围观的人听到这时也不知要怎么办才好?可不就是在,这女人的身子被一个男人摸了去,这以后肯定是再不好说亲了。
“不准欺负我奶奶,不准欺负我二婶!不准欺负我小叔!”沐晨像一颗钢炮一样就那样飞到刘氏前面,伸出两只小短手,把刘氏护在身后。
看着到刘氏腰间的小人,伸出手把刘氏护在身后,不觉有些好笑的同时又觉得这小妮子真是太乖,太惹人痛了!
“你们都是坏人,我小叔救了荷花姑姑,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舒服,你们就又来欺负我小叔?二奶奶坏,我不送给你兔子了,你把兔子还给我?你把我大哥的钱也还给我!”童言无忌,真好!
她这一闹,让人不免又咧嘴笑了起来,小孩子不都是这样么?今天耍的好,就把东西给你,明天不好了就想要要回去!
沐二婶和陈氏在怎么样也没想到沐晨会跑出来,关键是她说得这些还让人不好还口。最后,沐二婶又是那句话,道:“牙尖嘴利的丫头片子!大人说话关你啥事!”
“我和我小叔在河边割草关你啥事?你干嘛带着荷花姑姑来找我小叔?”沐晨回道。“小叔明明只带了我和月姐姐,钰哥哥,又没有带你们,你们就跑来找我小叔。你们想帮我们割草,我小叔也没有要你们帮我们割草,我们又不欠你们兔子草,你为什么欺负我小叔?”
这都什么跟什么?还不欠你们草?这一把草的事,再穷也不至于会欠一把草!好笑是好笑,这一番话也把沐二婶那些有的没的的心思也摆在了明面上!
犹如被扒了衣服的沐二婶就那样坐在地上,忘记了嚎叫,愣坐在地上接受一道道射过来的鄙视的眼光。从没有像今日这样丢人过,都是这个赔钱货害的,心中怒火中烧,眼神看向沐晨也阴狠了起来,“你个小赔钱货。”说着时一只手也伸了出来。
沐安的看着跑出书房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