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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不想问问赖飞燕的事儿吗?”
终究还是他先憋不住了,遂主动要求白颜卿开口问他。
白颜卿原先确实是想找他,问一问赖飞燕一事儿,后来仔细想想,又觉着赖飞燕的事儿,好像和白家无甚关系,白颜卿并不想掺和进去,也不想白家卷进去。
只不过……如若赖飞燕单单只是想入白家族谱,那这事儿,莫说白景轩不同意,便是白颜卿,也会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如若他们背后有别的隐情,那白颜卿肯定是不想搭上白家,一起搅合进去的!
赖飞燕此人,于白颜卿,于白家,都不是什么好的存在!
“只要她不祸害我白家,我对她,无甚兴趣!至于你想做什么……我也无甚兴趣!只愿你,念在一场相识,莫要把白家搭进去便好!”
通过赖飞燕进宫一事,白颜卿也总算能瞧明白,眼前这位蒙面男子,背景怕不仅仅是用“不简单”三个字能概括的!他既能把赖飞燕送进宫,且送的这么毫无痕迹,毫无破绽,任谁都瞧不出来!想来,确实是有过人的本事!
这人本事这么大,又能在白府进出自由,且不被白景轩的人察觉,那这份能力,又岂是常人能有的?
白颜卿自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自然也不会蠢到与他硬碰硬,她不过是想保白家平安,保纪家平安!她只求她最在乎的亲人,都能平安顺遂,便是她此生所愿。若不是有着这样的信念,她又怎会委屈自己,入宫参选,一想到自己日后要与那么多女子争夫,她心中就憋屈的很!
皇帝尚且后宫佳丽三千而不知足,年过半百还要纳一个十几岁的赖飞燕,何况他的儿子们呢?一个个年轻气盛的,不得后院儿纳个十个二十个的妾室?一想到这些,白颜卿就脑袋瓜子嗡嗡嗡的响。
“哎……”
念及此,白颜卿忍不住深深叹了一口气。
那人见白颜卿神游半日,方才叹了一口气,以为她是有什么难处,遂倾身上前,趴在她耳边,想要戏弄她一番。
“叹什么气?”
一道男声在白颜卿耳畔响起,或许是对方靠的太近,白颜卿只觉耳朵痒痒的,刚要伸手挠挠,猛地想起什么似的。她倏地转头,欲开口骂人,却不料二人靠的太近,白颜卿的嘴唇,堪堪儿擦过他的面巾。柔软的触感,竟让那人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你……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虽说隔着一层面巾,未曾有直接的肌肤接触,但终归是于礼不合。
白颜卿心下暗呼不妙,紧张的四处望了又望,甚至于推开了房门,警惕地看了又看,见四下里无人,这才稍稍安心些。
二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
“咳咳……你方才在想什么?竟如此出神?”
到底是那人憋不住了,遂轻咳两声,而后尴尬地开口问道。
他也想不明白,方才那种情况,自己为什么不直接开溜,为何还要留着继续和白颜卿大眼对小眼的尴尬……
“呃……只是一想到以后进宫,要面对未来不知哪位夫君,也同皇帝一般,后宫佳丽三千人而不知足……再三五不时的纳几房小妾什么的,也不知我会不会被气的英年早逝……”
为了缓解尴尬,白颜卿只得将自己方才所想,一五一十的,老老实实和盘托出。
其实,白颜卿从未与人说过的是,即使前些年,白景轩这个父亲当的不称职,对她多有疏忽,她即使有些怨他,却也从未恨过他!这些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白景轩专情!
白景轩此生,只娶了纪槿初一人,未有任何妾室,且在纪槿初仙去之后,他也从未动过纳个填房的心思!白景轩与纪槿初当真是做到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就这一点,白颜卿便从未恨过他!
“他不会,你也不会。”
那人突然开口,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