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午一点的时候,Riddle终于结束了不得不做的一些交际,心情颇好地坐于布置好的观众席上。
和诸多精心打扮后才来赴会的客人一样,他今天也穿着一身非常应景的骑装,装饰着圆形的、金飞贼纹路的金质肩扣。他戴着一串都铎时期风格的极长的宝石链,用来装点外袍,除此之外,倒是再没什么特别耀眼的饰物了。
他一落座,不用他说话,他面前的金杯也已经被倒满了醇厚的、冰镇过的葡萄酒,一些水果与小食则自动出现在他的盘子里。这仿佛是一个信号,球场的正中央从这一刻开始,缓缓地走入了两团人,每一团都围绕着一队数量正好的球队队员。和之前的打闹玩耍不一样,现在走在球场上的两队人都神色严肃,拿着他们最好的扫帚,胸口戴着全队一致的徽章,且在身体的各个地方都系上了一条同色的缎带。
出于一种娱乐性的效果,两支队伍中间有一道黑色的天鹅绒屏障,在开赛前,双方无法看见对面的队伍都有谁;而球场四周,在负责的巫师念动咒语后,为观众席而设置的屏障也缓缓升了起来,以免尊贵的客人们Hogwarts的学生一样被意外飞舞到额外区域的游走球追得四处乱窜。
不过,虽然有着屏障,但观众席设置在略高的台子上,客人们能够把球队成员们看得一清二楚。
“他们选好队伍了?”Riddle冲身边坐着的Lucius侧目问道,显然很有兴趣,“这些年轻的鸟儿们是怎么选的?我记得我们的邀请函名单里可不止Gryffindor或者Slytherin世家,他们应该不是靠学院选的队伍。”
Riddle看得出来,每支球队的成员身高都不是很统一,但他们和身边的人显然已经达成共识,即不论之前出身什么学院,现在他们是同一支球队里的队友。而剩下那些没有带徽章和缎带,却拿着扫帚的孩子,显然是落选了的人。有一些孩子,Riddle认得他们,比如Black家的两个儿子,Potter家唯一的儿子,Lestrange家的旁支长子,但是有一些他就不是很熟悉了,这意味着他们出身Slytherin与Gryffindor以外的有名家族,或者有一定权势、历史的家庭。
Lucius稍稍探过身,声音不大也不小;“我们让他们自由报名。各个家族之间有一定的默契,我们给了两支队伍的名额,他们报名、登记,然后进行各自的商议、选拔,通过一些小测试来筛选掉竞争者——总之,在一点钟之前,他们做完了这些事情,规整出了两支队伍。不过,有些球员非常有名,夺得一个位置是毫无争议的事情,在只有一支队伍可以获得荣耀的情况下,选择最好的球员总是没错,而好的球员也会斟酌到底与谁在一起可以获得成功。”
而且和普通的魁地奇比赛不一样,这场比赛里多了一个规则——比赛里不允许有主动的、针对人的暴力行为,但所有的参赛者身上都带着缎带,假如一个球员的缎带被敌队球员扯了下来,或者他自己不小心弄掉了缎带,那他就失去了参赛资格。也就是说,在这样的情况下,球员们不仅仅要关注球,更要保护自己、进攻他人。
这是一场比普通的魁地奇更加具有侵略性的比赛。
“啊,没错,”Riddle说,“说起好的球员——我听说Potter家的孩子在球场上无往不胜。”
Lucius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自然——Potter家毕竟是典型的Gryffindor家族。不过他很快就接上了话:“是的,大人,同时,Black家的两个儿子都是很强力的球员,Regulus正是Slytherin学院现在的找球手,他的技术很不错。”
“我记得你上学的时候也进了校队,”Riddle微笑着说,“一个球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