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阳一进入大厅,便扫视四周,没看到骆文峰,于是问了一句:“骆文峰呢?”
之前训话的主事急忙上前回答道:“我们已经派人去请了,骆总马上出来。”
宁阳点了点头,索性在边上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原地等。
宁阳一坐下,大厅里的所有工作人员立刻站了起来,忐忑不安地退到了后面。
秦林带来的人直接大名大白,站在了宁阳的身后。
今天他们的身份有所不同,宁阳以卫使身份,授予他们临时龙卫的特殊身份。
这种权限提司以上才能拥有,而宁阳是卫使,自然有权让秦林的人协助。
所以,秦林的人名正言顺。
宁阳虽然霸道,但今天来规划署,还是打算以德服人!
紫光的地今天他们非得给一个说法,说个清楚明白。
还有,那骆文峰竟然还敢无视他的警告,也要一个说法。
那主事察言观色,眼见宁阳脸色严肃,心知今天必然出事,也不敢怠慢,急忙又派人去催。
此时的骆文峰办公室里,他直接想哭!
刚刚卫家的人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说庆阳候指示了,他只是规划署副总,无权对紫光的土地做出任何决定,让骆文峰等新知事。
这就等于,骆文峰要向宁阳妥协就是在和卫家作对。
他之前想巴结卫家,完全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当场悔得肠子都青了。
“笃笃笃!”
“骆总,宁爵爷来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声音。
骆文峰更想哭。
“知道了,我马上出来!”
说完心情比上坟更加沉重。
宁阳和卫家的事情昨晚经过了一晚上,他原本以为一晚上也能有结果,到时候见机行事,然而,现在却没有任何确定的消息传来。
要是宁阳妥协放人,又或者卫家低头,那事情就好办了,可现在杠上了啊!
他随后叹了一声气,硬着头皮出去见宁阳。
一到大厅,便看到外面的阵势。
秦林带人站在宁阳身后,虎视眈眈。
宁阳拿着手机在看东西,正眼也没有看他一眼。
“宁……宁爵爷!”
骆文峰走到宁阳跟前,忐忑地道。
宁阳斜眼看了骆文峰一眼,冷冷地说:“昨的话你没听到?现在什么意思?”说着目光凝聚,锐利如刀。
“宁……宁爵爷,我早上本想去您那儿汇报,但庆阳候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说紫光的土地的事情留给新知事处理。”
骆文峰急忙说。
“庆阳候给你打了一个电话?呵呵,我倒想问问,庆阳候有什么权限管林州规划署的事情?他是总督?”
宁阳当场嗤笑。
虽然西南省人人皆知,铁打的卫家,流水的总督,但他卫青山并不是真正的总督!
他有什么资格管林州的事?
“这个……这个……,宁爵爷,您也知道西南省的情况。”
“我不知道,我听你说呢,我在问你,他庆阳候有什么权限?”
“这……这……”
噗通地一声,骆文峰给宁阳跪了下去。
“宁爵爷,我求求您,您饶我一次吧,紫光的事情我真做不了主!”
“饶你一次?你跪我什么意思?你以为我宁阳和你是私人恩怨?我告诉你,我今天是来问你,庆阳候谁给他的权限!”
虽然骆文峰跪了。
但宁阳不打算就此作罢!
下跪,流个马尿就摆平了?
那事情也太简单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