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烨在主院里羞涩的受着调教,学着如何讨时娇怜惜。而时娇这边正在忙着拔除府里的钉子。
“主子,就是他带凌桓进府的。”学芩提溜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女侍扔在时娇眼前。
“她是花园里的李总管。一直仗着手里的权势压榨府里的小侍们。贪污的钱财都拿去赌了。据她交代,这次是赌钱赔光了本,才接受了凌桓贿赂她的钱带凌桓进来的。”
学芩同时娇汇报还不忘傲娇的看一眼书雅。看,我比你先审出来,我赢了。你答应了的,我赢了你请我吃饭,可不能反悔。
书雅隔着老远点头,放心,忘不了。
时娇看着这俩人当着自己的面暗流涌动,决定扣了这个月多给书雅的那一倍月银。
“小姐冤枉啊,我不知道哪里的得罪了雪芩姑娘,被她这么编排。”李总管看雪芩收敛起了脾气,所以大着胆子跪在地上哭天抢地。
“我对主夫一直忠心耿耿啊,主夫还曾亲自夸奖过我呢。我怎么会做出背叛长公主府的事呢。真的是冤枉啊。”
“李总管?赌瘾不小嘛,还拿爹爹来压我。怎么,没有爹爹的命令,我还管不了你了?”
时娇听着书雅在她耳边说了一通话,顿时怒从心头起。
“你还敢带头私下编排阿烨,是嫌命太长了吗?还是嫌长公主府待你太好了?”这李总管是时母几年前从外头捡回来的,时父见他可怜做事又利索,才放了些权给她。
“小姐冤枉啊,我哪敢编排少主夫嘛。您可别被居心叵测的蒙蔽了双眼才是。我虽好赌,但从来都没有做出过伤害过家主和主夫的事情。更是不知道雪芩姑娘口中的凌桓是谁,也不知道是谁要诬陷我,小姐可一定要明断啊。”
李工说的义正言辞的。时娇不过是废材一个,糊弄糊弄也就过去了。
这次自己也真是不小心,哪里知道收了点钱财差点收出事情来。要是让主子知道就完了。
“你是在教我怎么做事吗?要不这主子换你来当你要不要啊?”时娇气急,李工她算是个什么东西,敢在自己面前拿腔拿调的。
“你背后做的事可不止这些呢,你不愿意主动交代,我就让她们帮你说。”时娇看向雪芩,雪芩心领神会。
死老太婆,证据确凿被抓了还敢污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离殇,把府里的人集结起来,手里的活计都停一停。一起来看我审案,也算消遣消遣了。”
时娇可不信李工只是因为一己贪念。污蔑阿烨,搞离间计可对他又没什么好处,但他私底下做的事可不少。
时娇想查明李工是谁的人,也想震慑震慑那个心怀不轨的人,做事掂量着点分寸。
趁着离殇去通知各院人的功夫,时娇让人把李工扒光了打。先受点皮肉之苦才能听话不是。
李工惨叫的声音晦涩难听,时娇听的心堵。挥挥手示意书雅给堵上,世界清净多了。
哎,想阿烨了,也不知道爹爹在教阿烨些什么。
一边的时父听到时娇在整顿府里,心道还是女儿贴心,自己正想追查呢,娇娇儿就帮他做了。大手一挥把院子里的侍从全赶了过去,表示他很支持时娇的处理。
一旁的君烨跪在软塌上,含了一肚子水,正辛苦的收紧后臀,不让水流出来。
他憋的双眼通红,肚子一阵一阵的绞痛。偏偏时父还时不时的按压着他的肚子。君烨忍的辛苦,但想到能得时娇欢喜,又咬咬牙继续忍着。
时父看时间差不多了,塞了一个小号的玉~进去,然后让君烨带着这些东西走路。
君烨走的歪歪扭扭的,肚子和身后的疼让他止不住的腿软,想跪下去。但时父在身后看着,君烨只能坚持着扶着腰慢吞吞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