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威风凛凛的回来见你,到那时,这世间再无一人敢欺你,辱你!”
秦诗语这一刻终于是再也忍不住了,泪
水夺眶而出,整个人都是直接趴在了穆云峰的怀中。
这一刻,他感觉穆云峰的胸膛是那么的坚实,是那么的温暖,又是那么的让人安心!
她终于是意识到,自己还没依偎在这片胸膛之中几次!
她还没有抱够穆云峰!
秦诗语放声大哭,她这一刻,当着所有人的面,放声大哭。
她完全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在这一瞬间,她就像是一个孩子,即将离开这个世间最最重要的人,最最最亲的人!
他的男人!
他的亲人!
秦诗语的哭声响起,全场众人皆是动容了。
一些心软的女人们,都是忍不住抹着眼泪,和秦诗语感同身受了起来!
她们有的想到了自己的男人即将被强制征兵,却给不出顶征兵名额的钱。
她们有的想到了之前自己的男人被强制征兵,却一去不回几年甚至十几年。
她们有的想到了自己的老伴儿被强制征兵,缺胳膊断腿的回来,却只能一辈子躺在床上,或是生活不能自理的狼狈模样。
想着,她们都是泣不成声!
一时间,整个县衙之内,都是充斥着一种悲伤的氛围之中。
赵文攸闻听这些哭泣之声,都是忍不住叹息一声!
“这该死的世道,战乱不止,死去的是兵,可这些兵,原本也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啊!”
赵文攸一时间无比动容。
他看着穆云峰,目光之中闪过一抹敬佩之色,道:“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一个主动响应征兵,而不是被强制征兵的男人,你是好样的!”
说着,赵文攸看向秦诗语道:“你将你们和马文才,马母的事情,说一遍吧。”
“是!”
秦诗语从穆云峰怀中起来,抹了一把眼泪,将之前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
赵文攸闻言,顿时道:“可有证人?”
“有!我们清河村的村民,当日很多都有在场,这件事情他们都可以作证!”秦诗语重重说道。
赵文攸闻言,顿时对着身边的衙役道:“你们,去清河村一趟,打听一下当日之事,看看是否和秦诗语所说一样!”
赵文攸看着马秀才和马母,眼底闪过一抹冷色!
这马秀才和马母断章取义,只挑穆云峰动手之事说,却不说自己当初上门闹事之事。
这便是欺骗朝廷命官!
想到这点,马秀才也是面色一变!
马母更是心中惴惴不安!
那天的事儿,就是他们动手在先,穆云峰这才还手的。
其中是谁理亏,明白人自然明白。
这一刻,马母突然站起来道:“大人!这个小贱人巧燕善变,就当是我们自己倒霉,我不告了!”
马秀才也是突然起身,用漏风的嘴含糊不清的道:“我是秀才,大人不记小人过,而且他家男人很快就要去送死了,就当是我吃亏了!”
说到这儿, 马秀才和马母就要往外走!
但是就在这一刻,赵文攸却是猛地一拍惊堂木,惊堂木敲击在桌面上,宛如惊雷炸响,这声音直接炸响在马母和马秀才耳畔,母子两人瞬间脸色一变,剧烈颤抖了一下,便是双腿发软,一副闻风丧当之相,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大胆!”
赵文攸直接指着两人,对两人怒目而视!
“你们以为,我这儿是哪里?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这里是县衙,不是你们家!”